第二日清晨,景阳宫里皇后坐于正坐,丽贵妃坐在下首第一位。东贞被青儿带了上来。
钮祜禄氏看着东贞,今儿以后,东贞就没有任何的威胁。这个丫头心机太重,野心又大。必须要除掉她。不然,她将是未来自己最强劲的对手。
钮祜禄氏笑了笑,看着东贞,说道:“东贞,本宫问你,你的丫头贵和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死了?”
东贞依然跪在地上,摇了摇头,说道:“奴婢不知。”
钮祜禄氏冷笑了两声,说道:“一句不知道就能推脱出去?本宫问你,你知道贵和是怎么死的?”
东贞摇了摇头,说道:“回娘娘,奴婢真的不知道。”
东贞心里一紧,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预感。皇后今儿的语气真怪,难道,要陷她与死地?
“本宫告诉你,贵和的头装在了井边,是撞死的!”钮祜禄氏说道。
“奴婢真的不知道。”说着,东贞掉下了眼泪。
丽贵妃冷笑了两声,小声的说道:“眼泪在本宫的面前最不值钱。”
钮祜禄氏暗中白了丽贵妃一眼,又问道:“东贞,本宫问你。昨儿晚上,贵和出事儿的时候,你在哪里?”
“奴婢在去往戏楼的途中,奴婢收到一张字条,字条是汪德全公公写的。他要奴婢去戏楼,有要事商议。”东贞仰起头说道。
钮祜禄氏冷笑了两声,指着东贞的鼻子说道:“你撒谎!昨儿晚上,汪德全根本没有值班!他有多大的胆子?敢自私留在宫里?青儿,传汪德全!”
“娘娘,娘娘忘了昨儿晚上之事?奴婢亲自把字条交给了娘娘呀!”东贞哭着喊道。
这时候,外头突然传到:“许公公到。”
钮祜禄氏一愣,随即看了看丽贵妃。这时,咸丰皇帝身边的太监许昌已经款步走了进来。
“给皇后娘娘请安,给丽贵妃娘娘请安,给鑫小主请安。”许昌用他阴阳怪气的声音说道。
平身后,许昌弓着身子,微笑着说道:“皇后娘娘、丽贵妃娘娘、鑫小主。奴才奉皇上之命,特来打听,昨儿晚上听说后宫之中死了人?”
钮祜禄氏点了点头,微微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体,微笑着说道:“回去给皇上请安,臣妾与丽贵妃正在彻查此事,若许公公有兴趣,就来听听。”
一语正中许昌下怀,咸丰皇帝派他来督察此事。
“那,奴才就听听?”许昌笑着试探着问道。
钮祜禄氏笑着对青儿说:“青儿,给许公公备座。”
“哎呦呦,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娘娘折杀了奴才,折杀了奴才。奴才就在青儿身边跟着听听。”许昌说道。
钮祜禄氏微微的笑了笑,许昌就一个奴才,哪里有资格与她们平起平坐?不过,是给他面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