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傅旌笙已经习惯了阮良缘给自己敷药,可这次,感觉愈合的比以往奏效了很多,“你换药了?”
阮良缘闻听,静默了一会儿,“怎么了?”
“冰凉凉的,跟以前有些不大一样。”
傅旌笙这边说着,没一会儿,阮良缘就听到他的轻鼾声,“这么快?”
阮良缘把药凑近了闻了闻,里面加了蒙汗药,这个盈月,还真是没说错她。
等到傅旌笙熟睡了之后,阮良缘才从房间走出来,而盈月也已经铺好了床榻,“小姐累了吧!您早些歇息。”
盈月心知瞒不住阮良缘,一脸的笑意,“盈月,既然你这么为傅旌笙着想,明日我要见靳北慕,你就在他的房间里把他给我看好了,要是他出来捣乱,你就回统军府照顾兄长去。”
盈月一听,脸色就一下变地严肃了起来,下跪,开口求饶着,“小姐,求求你,不要啊!”
阮良缘早就对盈月只要一犯错,就下跪这招习以为常,她从盈月的手中抽出自己的衣摆,躬身执起她的下颌,“你这招都已经用烂了,这次没用。”
盈月看着阮良缘起身走回床榻,拉好了帷帐,把自己隔绝在帷帐外面,她双眸湿润着,嘴角咬地用力。
“小姐,您就真这么狠心!”
盈月站在原地,好半天也没得来阮良缘的回话,只好妥协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