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娘又岂会听不出阮良缘话里的意思,她急忙叫来了艳色阁的四欲艳主,把锋朗围在了中央,“公子,你别板着一张脸吗!我们四欲艳主可是只卖艺不卖身的,您大可敞开了玩儿!”
说着,锋朗手中的剑就不知什么时候被夺走了,阮良缘也是笑靥盈盈地,看着锋朗就这么被拉近了阁楼里。
有着靳伯康的告诫,靳北慕很少会来这里,骄奢淫逸,是靳伯康最不耻的。
“你这样,是为了堵锋朗的嘴吧!”
阮良缘关上了艳字一号房的门,走到靳北慕跟前,给他倒了一杯刚烹煮好的白毫银针,递给他,面色淡然道,“不然,丞相大人非得拎着刀砍了我不可!”
阮良缘还愿意同自己玩笑着,靳北慕多少放下了紧绷的心神,来的时候,他还担心阮良缘会直接说些拒绝自己的话。
靳北慕抿了一口茶,眼眸中就有几分啧啧称奇的意味,果然是极品。
只是微微浅尝,滋味清香甜爽,很是温和,“这茶……”
阮良缘看出靳北慕的局促,她也稍稍缓和了一些,温声道:“这里都是些女子,茶自然不能太浓,这白毫银针对女子极好,只能委屈你喝这些了。”
这样的娴适淡净,还能心平气和的同自己闲聊的阮良缘,确实让靳北慕整个人都放松了很多。
说到底,要不是因为阮良缘在艳色阁,靳北慕说什么都不会踏足这里的。
“阿良,你就没有想过换个地方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