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王美食家,我明白您的意思,可是现在我做不到。
告诉您也无妨,我找医圣卖草药的目的就是为开食肆做银钱准备。”
“是老夫强人所难了。”嘴刁王叹息道,“鱼姑娘但凡有用到老夫的,尽管开口,老夫当竭尽全力!”
“谢王先生!”冉长乐躬身行礼,“等我食肆开业,欠您的糖醋黄河鲤鱼,我双倍奉上!”
“好!好!”
冉长乐别了嘴刁王,伤口未涂抹药膏,便急急的脚尖一点,飞身而走。
悄悄进府回了自个的院子,桃醉见是自家小姐,收回了手中短刀。
惊喜道:“小姐,您回来了!”
“嗯。边沐浴边说。“冉长乐拿出药膏对她说,“桃醉,你可认识这个?哎,你说小姐我认识天下草药,偏偏对药草做成的药膏和丹药一窍不通。”
“小姐,你受伤了?”桃醉忙看了她全身,定格在她染血的左衣袖,声音骤冷,“是谁伤了小姐?”
“我已经报过仇了。没事,小伤。”
“以后小姐去哪,一定要带着奴婢。”
“没事,这次是意外。我下次保证不会再受伤。千万别告诉任何人,尤其是桃枝,她的碎碎念小姐我实在害怕。”
桃醉绷着的脸出现了裂痕,点点头,拿起药膏,打开,闻了闻,说:“玉肌膏。”
“据说可以去掉任何疤痕的玉肌膏?还算他又良心。”
桃醉温了先前备好的香汤,冉长乐舒服的滑进去,又道:“地址选的如何?”
“我按照小姐的指示在最繁华的朱雀大街仔细找了两遍。
铺子符合小姐要求只有两家。一家是个两层的香粉铺子;另一家刚好是个酒楼,三层。”
“哦?酒楼为何出租?”
“小姐。老板不出租,先前是打算卖的,五十万两,带地契。酒楼三层,后面连着一个两进的院子。后来又不卖了。”
“哦?五十万两,还带院子,倒是不贵。可查到原因?”冉长乐疑惑问道。
“奴婢查到,老板姓李,忠厚老实,只一结发妻,无子无妾。据说是祖传的宅子,一直开酒楼。诚信经营,生意还不错。
直到两年前,有权贵想买下酒楼,李掌柜死不同意。
此后,各色人马时不时去酒楼捣乱或者强买,导致生意一落千丈,李掌柜报官,最后也不了了之。
后来李掌柜扬言地契烧了也不卖!
一年前,挨着李掌柜酒楼又开了一家酒楼,就是现在的‘月满楼’。
生意很火,渐渐的李掌柜的酒楼生意一日不如一日,甚至一月不见一客。”
冉长乐思索了一会,道:“明日带我去瞧瞧。”
“小姐若去,千万不要提买酒楼一事,不然定会被李掌柜扫地出门。”
“放心,我自有计较。
你从我的衣袖里拿出两千两,稍后给桃枝送去,告诉她用作府中膳食开支和父亲的笔墨纸砚。
笔墨纸砚一定要捡好的用。
其他开支,先紧着。等我把食肆开起来了,再添其他东西,想来那时父亲也不会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