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寒卷起的她小手,轻声安慰:“本圣给你出气。”
说完,牵着冉长乐走到两人面前。
造谣的人,感觉到医圣的气息越来越冷,看他们的眼神也越来越冰,不由的浑身发抖,哆哆嗦嗦站起不稳。
“你说本圣的圣妃不配嫁给本圣?”
“没,没有……”
“圣妃是本圣心尖上的人,重话本圣都舍不得说一句,你倒是胆子不小。”
“不,不是这,这样的……啊!”
北冥寒直接一掌把他扇到天上,变成一个小黑点消失在天边。
然后冷冷的扫了另外一人。
“你说圣妃仗势欺人?”
“鱼姑娘,上来,来就点了老妪的穴道,不,不仅不承认错误,还,还恐吓老妪,不,不是仗势欺人是,是什么?”
“本圣的圣妃想欺负谁就欺负谁,自有本圣兜着。有本事你也仗势欺人去,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本圣最讨厌你这种人。”
北冥寒说完,一脚把他踢飞。
如冰霜的眸子轻轻扫过众人。
众人纷纷抱着膀子低下头,打定主意,以后再也不编排鱼姑娘的一句不是。
医圣的眼神太可怕了,都说鱼姑娘护犊子,医圣更护犊子,只是这‘犊子’只有鱼姑娘一人。
北冥寒缓缓走到老妪面前,居高临下的蔑视着她,声音寒彻入骨:“就是你在鱼宴闹事的?”
老妪哆哆嗦嗦,半天闷不出一个字,求救的眼神瞄向府尹大人。
府尹巴结奉承医圣还来不及,怎会打理她。
北冥寒又冷冷扫了一眼府尹,府尹立马陪笑道:“医圣大人安好啊?”
“本圣不好。有人在圣妃的地盘上闹事,你说本圣能安好吗?”
府尹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子,说什么不好,偏说安好?
老妪见医圣收回了冰寒的目光,立刻咬了舌尖,鲜血直流,闭着眼睛,哭天喊地:“让我们孤儿寡母死了算了,这世道没天理了!
呜呜,谁来给我们评评理啊!鱼宴毒了人,不认账,医圣仗着权势,欺压老百姓……呜呜,老婆子我活不成了啊……”
这时从人群中冲出一群义愤填膺的书生,以余才子为首。
看到老妪眼泪和血混合着湿了正个脸,当即于心不忍,道:“老妇人莫要寻死,好死不如赖活着。”
余才子更是大声叫喊:“青天白日之下,我们就不相信没王法了,府尹不解决,我们就陪你告御状!”
其他才子纷纷附和:“对,对!告御状!”
老妪哭的撕心肺裂,嚎叫:“感谢先生!这世上还是有不畏权势的人。老婆子被施了妖术,动弹不得,不然一定给各位先生磕头!”
余才子大怒,不敢看北冥寒,而是愤怒看向冉长乐。
想起她在赛诗会上当众羞辱他的情形,心中升起无边的仇恨,眼中划过很厉,
气愤道:“鱼姑娘就是这样对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的吗?你不觉得羞愧吗?你不觉得残忍吗?你还有没有良心了?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然后转过身看着围观的百姓,大声鼓动叫喊,“大家说,对不对?”
百姓已经见识过了医圣宠妻,到了无边无际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