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本鹤倚着床头,感动的直抹眼泪。
战成亦也就比他好一点,没敢哭出来。
然而下一秒却听战北倾毫不留情打击道:“我中毒了。”
战本鹤抽噎的动作一顿:“什么毒?对师父您的身体健康有影响吗?师父您自己会解吗?”
他句句都是关心的话,战北倾欣慰极了。
“没什么大碍,找到解药就好了。”
至于是谁下的毒,谁又有解药,她一点都不清楚。
于是战北倾将自己一醒来就在乱葬岗的事讲了讲,让几个人猜测一下这个身子的原主人到底是个什么身份。
“我听梓仇说过,您来的时候穿的那身衣服虽然烂,但布料是极好的,一般人家还真穿不起,搞不好师父您这次还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呢。”
四长老嘿嘿一笑。
战北倾闻言怒目瞪圆:“你见过谁家的千金大小姐能被打成这个逼样的?!”
踏马的,都直接打死扔乱葬岗了,没个弑父之仇,夺妻之恨根本混不到她这个样子!
四长老被她的脏话一噎,顿时说不出话来。
这时……
战成亦眉间愁云密布,战北倾发觉到了他的不对劲,问道:“成亦可是有什么心事?不妨说出来。”
战成亦:“师父您是要先去找解药吗?”
先?
战北倾注意到这个词,瞬间就明白了他的确有事要说。
“你不将你心中的事说出来,为师怎么猜的出来哪件事更为重要呢?”
说实话,她从他的字里行间察觉到了丝丝疏远和心眼,这让她很不舒服。
但一想到他们几个人毕竟来到这里的时间长,经历了什么事她也不知道,思绪啥的发生什么变化也不值得奇怪。
她叹了口气,释怀了。
“其实有什么事你可以直接问为师,不需要这么旁敲侧击,活了两辈子,你连你师父是什么人都分不清楚了吗?”
她语气轻柔不带一丝责怪的意思。
战成亦羞愧的低下了头,有些哽咽:“是徒儿愚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