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洪霁雯并不抵触的说道:“当初我学心理学这个专业,就是冲着催眠去的!将来我想我一定能成为催眠的专家!”
蒋凯对于洪霁雯这样的回答还是有些出乎意料的,“霁雯,艾教授的意思很明确的,你一旦进入了心理危机干预二部,就很难再有其他领域的发现了!”洪霁雯瞪了蒋凯一眼说道:“蒋凯,你这说话可真够滑稽的,催眠难道和灵异水火不容吗?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相信自己的计划和打算。【】”蒋凯见洪霁雯有着自己坚定的职业规划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尴尬的喝了一口红酒道:“嗯!这苗伟凌的卷宗看好了吧?收拾一下,去客厅聊吧。”
两人来到客厅,商量着何时出去?洪霁雯毕竟没有落实好房子的事情,在这里虽然衣食无忧,但真实的生活还有诸多问题亟待改变。因此有了尽早出去的打算。而蒋凯呢?自不必说,有美女相陪,且“生活”安逸,在这里住上一辈子的心都有,铁定不想急着出去,两个人意见不统一,就很难“成行”。这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档案室的特殊性决定了二人以上就要同进同出,否则达不到相对封闭的状态。蒋凯的态度让洪霁雯很恼火,“蒋凯,那你说还要在这里呆多久?”洪霁雯直截了当的问道:
在洪霁雯面,.前,蒋凯毕竟还是有点心虚的,面对洪霁雯这样的责问,语气自是软了下来,用一种较为哀求的口吻对着洪霁雯说道:“要不再住一晚?明早我俩就出去。”
洪霁雯感受着暖暖的阳光。想象着蒋凯房间里的红酒。想必再住一晚也不会太差。主体思想上也就没有反对。但洪霁雯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要求:出去后必须帮着她落实房子的事情。蒋凯见洪霁雯同意再住一晚,非常高兴的拍着胸脯说道:“霁雯,你放心,出去后,我立马去找我那边的物业,将我隔壁的那套屋子谈的妥妥的。”
蒋凯这话说的有些大,洪霁雯也不以为意你,只要你有心就成。“那接下来的一整天我们怎么过?是电影大餐还是故事分享?”洪霁雯淡定自若的问道:
蒋凯这个时候没有犯混。知道和洪霁雯单独相处的时间“弥足珍贵”,适才两人在研究苗伟凌案例的同时,有喝了很多红酒。这红酒虽然在一定程度上对蒋凯的性冲动有一定压抑的作用,但红酒毕竟是一种**的物事,两人喝了这么多红酒,又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没有感觉那才是真正的奇怪呢,蒋凯在迷离间建议一起看电影,洪霁雯也在恍恍惚惚间同意了。
那就看电影呗!或许是蒋凯的情商实在是过于低了一点,亦或是两人在一起。蒋凯多多少少有些激动,洪霁雯让蒋凯选部电影。蒋凯放着这么多的爱情片不选,偏偏选了一部德国重口味题材的电影《鼠灾》,单纯讨论这部电影的艺术价值来看,笔者认为还是不错的,至少它符合了“重口味”的风格,比起当下的一些打着“重口味”为幌子的电影,《鼠灾》都是要名副其实的多,情节相对比较简单(这也是恐怖惊悚题材的一贯风格,复杂的恐怖片谁愿意看呀?),说是德国的某现代化城市,由于人口拥挤的问题,造成了老鼠这一群体动物“生活圈子”逐步的缩小,另一方面,随着城市现代化的加剧,大量的生活垃圾给生活在城市中的老鼠们提供了丰富的食粮,且由于现代工业食品的普及,食品中含有大量的激素成分也被老鼠“吸收”,造成了老鼠的大量繁殖和体型硕大。在一定范围内出现了老鼠破坏城市设施和袭击人和动物的情况。介于这个原因,政府展开了声势浩大的灭鼠行动,但由于灭鼠方式的单一(也可以视为灭鼠方式的原始落后,没有与时俱进。),灭鼠行动收效甚微,反倒是这场收效甚微的灭鼠行动,激怒了老鼠,于是乎一场老鼠与人类的对决开始了……
影片最大的亮点在于男女主人公敢于在成千上万只老鼠中穿梭,个人感觉这个不是电脑特技,而是真实的场景,最后老鼠从城市的各个角落中出现:通风口、管道里、抽水马桶里,成百只带着满身粪便的老鼠从马桶中钻出来,是何等的重口味,建议大家去看这部影片的时候,远离美食、远离洗手间!
蒋凯就莫名其妙的选了这部电影,和洪霁雯一起分享,开片十分钟,洪霁雯已经是不断的通过喝着红酒来缓解自己内心的恶心……
蒋凯看出了洪霁雯的不适,连忙暂停电影建议道:“要不我们换一部看看?”洪霁雯的兴致早就被这部重口味的电影给恶心掉了,哪还有什么心情看电影?最后洪霁雯不想扫了蒋凯的兴,勉强说道:“蒋凯,要不我俩还是分享案例故事吧,有互动,还能喝着红酒,多好?”蒋凯也没反对,点了点头就同意了。洪霁雯挺贴心,对着蒋凯径直的说道:“看你选的影片比较特别,为了迎合一下你的口味,我也跟你说个跟动物有关的故事?”蒋凯看着洪霁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和这部电影差不多的吗?”蒋凯好奇的问道:
“不能说差不多,我说的毕竟和灵异有关,你想听吗?”洪霁雯说这话的意思就是你要是不爱听,我也就不说了。
“爱听,爱听,我倒要听听这艾教授经历过怎样的跟动物有关的灵异案例。”蒋凯直言道:
洪霁雯点了点头,将茶几上的罐头处理掉后说道:“不管怎样,这灵异案例还是有点恶心的,红酒无所谓,这吃的么,就先放一边去吧。”蒋凯点了点头,示意没问题。选了一个比较舒适的姿势。等待着洪霁雯的开讲……
(编者按:为便于读者理解。下文开始用第一人称描述)
朱伟庆,应该算是一名极为不幸的人。42岁那年,因为跟妻子感情不合而离婚,离婚后,朱伟庆租了一套还算不错的房子,一个人租住,也算是别有一番滋味,但天有不测风云。在离婚后的三个月某一天,朱伟庆突然感觉自己不会给自己洗头了,心中很是害怕,连忙去往医院检查,检查结果非常糟糕:朱伟庆患有先天性中枢轴神经免疫缺失,是一种遗传性的神经疾病,该病虽然没有死亡危险,但由于神经的损伤,会让朱伟庆逐步丧失劳动力,且如果不及时治疗。会让神经受损蔓延,直至瘫痪。治疗这个疾病唯一的方式就是注射丙球蛋白。以达到保护神经的目的,但这是一种治标不治本的方式,换而言之,丙球蛋白的注射只能维持一到两年,然后还得继续注射。周而复始。注射一次丙球蛋白的费用是三万左右,换而言之,作为一名工薪阶层,年收入仅有三万多元的朱伟庆,一年中,至少要有一半的收入用于治疗。这么一来,朱伟庆的生活立马拮据了起来。原先所租的房子,他已经承担不起了,没办法,只能换一套租金便宜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