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不好呢？人年轻嘛，总比三四十岁的女人强！至于脸嘛......粉涂厚一些，价格定便宜一些，广东那边那么多没女人的男人，总有不少人愿意去光顾她的生意。你们没听说吗？人家现在可是穿金戴银，有钱得很呢！”
赵宁宁听着众人的议论，心里有一些些自责，如果当初她没有打断张文文的手臂，或许张文文会如前世那样进卫校，做护士，或许会做一个好女孩吧……
赵宁宁马上又否决了这个想法。
但那也只是或许！
这一世的张文文，因为张伟民的突然发财，物质要求空前提高，虚荣心也空前暴涨，在重河中学的那段经历便是证据。换句话说，这一世的张文文，俨然早就变质了，早就物质化了。一旦没了钱，她就会受不了。她就会千方百计想要弄到钱！
是，她的手是毁了，可是做别的工作也是可以的啊！为什么她什么都不干，只会去做那一行呢？
况且，干那一行是需要颜值的，如果张文文长得美，又一心想挣钱，说不定早八百年就下海了，可是现在她的脸毁了半边，即便她想要下海，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考虑考虑今后的生意好坏，这么掂量来掂量去的，不就相当于阻止她自甘下贱，自甘堕落了吗？
也就是说，她当初痛打、打残张文文，不仅没有害她，反而是在帮她！
对，她没有错！
如果硬说她有错的话，她的确是有一点点错，她错在没将张文文打得全脸毁容！她当时要是出手再狠一点，力气再大一点，将张文文打得毁容，说不定张文文如今就干不成那一行了。
那张文文之所以落到今天这个下场，不是她赵宁宁的错，完全是因为张文文自己虚荣心太强，物质要求太高，而且又不愿吃苦耐劳，只想走捷径贪便宜所致！
想通了这些，赵宁宁觉得舒服多了。
而此时被众人议论着的，远在千里之外的张文文，正躺在床上补觉。
昨天晚上她只“接待”了五个客人，那五人又老又丑又没用，虽然吃了药也不见多猛，凌晨三点多钟她就收摊歇息了。
于是此时此刻，张文文已经休息好了，再无睡意了。
她躺在床上，想着这一两年来生意越来越差，钱挣得越来越少，心里头十分烦躁。她这么年轻，比娜娜还年轻，这么有资本，只可惜，没娜娜漂亮，都怪那个该死的赵宁宁！要是赵宁宁没有把她的脸打成这样，她一定比娜娜赚的还要多！
赵宁宁你等着吧！等我哪天赚了大钱，必定找几十个又老又丑的男人，将你轮死！
张文文越想越愤怒，越想越睡不着，索性爬起来，拖着自己光溜溜的身体，没事人一样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找衣服穿。
她的窗子是大大开着的，而窗子对面是好几幢住宅楼，住宅楼的窗户阳台都开向这边。如果此时有一个人在阳台上，必定能看到一丝不挂的张文文的身体。
张文文终于在衣柜里找到了一件吊袋小背心，一条红色超短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