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郝连已经走了?”骆碧心回到碧霞苑的时候,发现堆积在角落的垃圾都已经被收走了,不禁有点失望。
“嗯,刚走没多久。”祁镇钰背靠着床垫坐着,对骆碧心一进来就到处找郝连无名这一点很是有些不悦。
“唉……”骆碧心有点泄气的坐在凳子上。
“你找他?”遥儿给骆碧心倒了杯茶,骆碧心一口饮尽。
“嗯啊,我想让他也帮着我找干爹,”骆碧心懒懒的趴在桌子上,没有注意祁镇钰的身子僵了僵,“这两天一点消息都没有,我有点担心。”
“听你这么一说是有点奇怪。”遥儿也轻蹙柳眉。
祁镇钰眼底流波诡谲,变幻莫测,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好一会儿后一脸严肃的看着两个人说,“遥儿,你先出去,我有事跟碧心说。”
遥儿和骆碧心都愣了愣,遥儿看骆碧心,骆碧心点点头,她也有事想问祁镇钰,而且这件事估计祁镇钰不会想让太多人知道,所以遥儿不在会比较方便。
遥儿轻声关上门出去,心里有点说不出的味道。
骆碧心很主动的坐到祁镇钰的床边,手抚过他胸前的绷带,小声问,“还疼么?”
祁镇钰嘴角一钩,大手按上她的柔夷,不怀好意的说,“你亲一下就不疼了。”却没想骆碧心真的凑过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不禁有点怔忡,捂着脸吃惊的看着骆碧心,野猫变家猫了?
“下不为例!”骆碧心赌气似地把脸闷在祁镇钰怀里。瓮声瓮气地说。嘴角却在祁镇钰看不见地地方悄悄地勾了个弧度。以前一直专注于厨艺地她还从来不知道有个人可以依靠地感觉这么好……跟常爷给她地那种温馨似乎又有说不出地区别。总能让她有种小时候偷糖吃地窃喜。
祁镇钰脸上地笑意却是越扯越大。像个初识情滋味地少年一样喜不自禁。紧紧地搂着骆碧心。鼻息间都充斥着她地味道。低低地说。“好香……”
骆碧心立刻坐直了身子在自己身上嗅来嗅去。困惑地自言自语。“到底什么好香?我身上真地有味道么?我怎么闻不出来?上次郝连还说是油烟味。可恶。”
“郝连?”祁镇钰眉头一挑。脸色立刻黑了下来。那个味道如果不是紧紧地贴着骆碧心根本闻不出来……也就是说……
“对啊。那是好早地事情了。占人家便宜还嫌东嫌西地!可恶地郝连小人。”骆碧心还在扯着袖子拼命地闻。完全没注意到祁镇钰面色不善。
祁镇钰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啪哒”一声就断了。抓住骆碧心地手臂用力一扯。骆碧心地鼻子重重地撞在了祁镇钰地胸膛上。立刻挣扎起来。祁镇钰却牢牢地禁锢着不让她动弹。恶狠狠地用下巴顶着她地头顶威胁道。“下次不许你靠别地男人这么近!不然我见一个杀一个!”
骆碧心虽然有点莫名其妙,却也忍不住暗暗窃喜,心里甜滋滋地,嘴里还强硬着说。“那是我的事儿。你管得了么!”
祁镇钰伸手抬起骆碧心地下巴,咬牙切齿的说。“你看我管不管得了。”说着就低头深深地吻了上去,骆碧心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就放弃了。唔……祁镇钰地吻技还真好,以前肯定经常去青楼。好像古代的男人十四五岁就要破处了吧?!哇……那祁镇钰现在二十多岁……岂不是……
“你专心点好不好?”祁镇钰注意到骆碧心的分心,立刻抱怨道,哪有人在这种时候还想东想西的,非常伤害他身为男人的自尊。
“不好意……呃?”骆碧心很本能的道歉,但马上领悟到不对,明明是他不经过自己同意就亲上来,居然还好意思挑三拣四!?“有意见你换个亲去!”
祁镇钰很自觉地把骆碧心的抗议当成了吃醋,安抚的亲亲她的额头说,“乖,现在只想要你一个。”
“现在?”骆碧心眼睛一眯,不怀好意的说,“那以前有很多个了?”
祁镇钰难得脸上出现了狼狈的神色,骆碧心步步紧逼,整个人虚空架在祁镇钰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祁镇钰,“那是……”祁镇钰支吾了两句,目光下意识的就撇开一边,身为九州山庄的少庄主,身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身为一个长的不会对不起人民大众的男人,又怎么可能没有一点风流过往,这本来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看骆碧心像是竖起了一身毛的野猫一样看着自己,祁镇钰不自觉的英雄气短。
“那是什么?”骆碧心逼问道,她倒不是真的吃醋,只是觉得看祁镇钰窘迫的样子非常有趣,毕竟作为一个健康的男人那也是在所难免的嘛,况且古人一向比较早熟……
“那是……”祁镇钰内心挣扎了一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抬手用力压下骆碧心的后脑勺……用自己的唇印上那张刁钻的小嘴。
“啊……唔嗯……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