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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利贴之糖糖鬼话(2 / 2)

刚想拿着画往回走。也不知怎地,就鬼使神差地想到,拿着画儿对着月亮照一照,说不定能看出什么门道来。

我这样想着,就把画儿举了起来。

果然,画的背面出现了一行小字:

百子百人图,一子换一人。护得全村好,需拿儿孙换。

我低声念着,忽然心里升起一股毛骨悚然的恐惧!

就在这时,后边忽然传来了一句话,“阿弥陀佛,你是第一百个。”

……

夜风袭来,吹进了空旷的暗巷中,不见拿画儿少年的身影,只见一幅古画儿在风中舒卷。

画上是许多十来岁的孩子,不多不少,刚好一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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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话小剧场:四、碗中筷

我小时候,跟着爹娘住在关外。那时候,曾遇到过好些挺邪门的事儿。这其中,最让我印象深刻的,就是碗中立筷的这件事。

这一切,还要从我十二岁那一年说起。我现在仍然清楚地记得,那会儿地里的麦子刚刚结了穗。

我家所在的村子,人口并不多,而且多少还都要扯上些亲戚。比方说住在村东头的那个寡妇花大姑,就跟我爹拐弯抹角地扯上了一些亲属关系。

我家有两个孩子,我是老大,还有一个是小我七岁的弟弟。他是个淘气包,经常作得无法无天,但因为是爹娘老来得子,又生得虎头虎脑,所以家里人也就一直纵容着他胡闹。

花大姑早年守寡,没有孩子。人到了她那个岁数,难免喜欢小孩,所以我的弟弟就非常得她的欢心。

那一天,弟弟又跑到花大姑家玩到很晚才回来。现在回想起来,当时他的表现就有一些怪怪的,只是家里人谁也没发现而已。

庄稼人睡得早,一更刚过,我们就睡下了。第二天一早,我发现与我同睡一张炕的弟弟,怎么喊也叫不起来。

我赶快告诉了爹娘。他俩守了弟弟半天,也不见他醒。可是弟弟看起来又很正常,不像生了病。爹娘商量了一下,就去把村里岁数最大的董老太太请过来瞧瞧。

董老太太只看了弟弟一眼,就在鞋底磕着烟袋锅子的灰说道:“小虎子这是丢了魂了。晚上立个筷子,念叨念叨就行了。”

爹娘忙不迭地应下,临了还送了老太太小半袋子黄米。

董老太太刚走,就听村东头传来消息,说是花大姑旧病复发,死在家里了。

花大姑的身体一直不好,天天都得喝城里先生给抓得汤药,不然就会犯病。所以当大家发现她死在家里时也没有太吃惊。

因花大姑没有孩子,最近的亲戚就属我爹了。所以当天晚上,爹娘就去帮她料理后事,而给弟弟立筷子的事儿,也就交给了我。

一更天刚过,我就按照爹娘的话,用一个大海碗盛满井水,在里面放上了一根筷子。

我一边念叨已经死去的各个亲戚的名,一边在心底咒骂。

什么碗中立筷子!好端端的筷子,怎么可能在水中立住。

我也不知念了多久,渐渐地有些犯困,就迷迷糊糊的打起了瞌睡。

忽然之间,我听到门被风吹开了,夜里凉嗖嗖的风吹得我打了个激灵。

我不知道怎么就鬼使神差地念了花大姑的名字。

只听扑棱一声!碗里的筷子就笔直地立了起来!

我吓得浑身的汗毛都炸了。忽听床上有动静,我下意识地转头去看,就见我的弟弟,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起来!

只是他的脸上,五官有些扭曲,看起来不大像他,反倒像……刚死了没多久的花大姑!

我登时吓了个魂飞魄散,却也不知道打哪来的胆子,一把抱住了弟弟,不顾他在我怀里咯咯地怪笑,就闭着眼睛不住口地念叨。

“大姑,大姑,您大人有大量,我弟弟还小,要是做了什么对不住你的事儿,就请你饶了他。”

不知念了多久,弟弟终于不再笑了,又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我没敢动,一直抱着弟弟坐到了天亮。爹娘回来后,我把昨晚的事跟他们讲了一遍。他俩也十分的后怕。

原来那花大姑之所以会死,就因为她每天必须吃的药,叫人给藏了起来。

至于这是谁干的……我们三个一起看向正揉着眼睛醒过来的弟弟。

最终,谁也没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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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话小剧场:五、掏鼠粮

早年间挨过饿的人,大概都有进山掏鼠粮的经历,我也不例外。

那一年,我们这儿遭遇了百年难得一遇的旱灾。朝廷虽也拨了不少的救济粮下来,可被各级官员层层盘剥,等到了我们老百姓的手里,也只够喝上一口稀粥。

人们为了填饱肚子,能想到的招儿,就都派上了用场。我和村里的几个发小,就商量着赶在大雪封山前,进山去掏鼠粮。

鼠粮,顾名思义,就是老鼠存下的粮食。这帮鼠辈在秋收前,就会到地里去偷粮食,回头埋在鼠洞里用来过冬。

这一次遭灾的老百姓饿得狠了,进山掏鼠粮的人也明显比往年多了不少。

我和几个发小都是掏鼠粮的好手。最多的一次,我一个人就掏出来二十斤的杂粮!

今年为了让家里人吃上几口热饭,我们几个掏鼠粮掏得格外卖力。

有个也在掏鼠粮的老头,见我们这些小青年掏得太狠,忍不住过来跟我们说,要给老鼠留点过冬的口粮,凡事不能做得太绝。

我们却完全不以为意。这老头分明是嫉妒我们挖到的比他多。我们几个这样想着,掏得也就更来劲儿了。有时候挖到成窝的鼠崽子,还嘻嘻哈哈地扔上天摔死。

眼看着天色擦黑,我们才收拾东西回家。

那一晚刮了很大的风,用我们这边的话讲,那就是白毛风。

老爹听着窗户棱子外面呼呼的风声,吧嗒了一口烟袋锅子,“今儿这风刮得邪乎,指不定哪儿又要遭灾了。”他说完叹了一声后,磕磕烟灰,吹灭了油灯,“夜了,都睡吧。”

我因为白天掏鼠粮累得很,所以脑袋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我好像听到了外面有许多人在哭。

这大风天里,又是黑灯瞎火的,是谁在外面哭呢?

我心里好奇得紧,就爬起来趴到窗边去看。

就见上百名穿着灰色袍子的男男女女挤在我们家院里院外哭。他们的长相十分奇怪,无一例外的全都是尖嘴猴腮、贼眉鼠眼。一个个面黄肌瘦,一看就是逃荒的灾民。

这一下可把我吓了个够呛。我们村子里什么时候来了这么多灾民。

我低头寻思了寻思,又觉得哪里不对,再抬头向窗外看时,竟然一个人影都没有了。

“见鬼了!”我暗自骂了一声,心里虽有些着慌,却也没有太过在意,就再次倒头睡去。

可是刚刚涌上困意,就听外面再次响起了哭喊讨食的声音,吵得我根本没法睡觉。

在我怒不可遏地爬起来,用力推开窗子时,哭声再度戛然而止,外面依旧不见半个人影。

就这样,我似乎陷入了恶性的死循环中。每当要睡着时,就被吵醒,可推开窗子,外边却不见半个人影。

如此折腾了不知多久。我忽然觉得脸上一疼,登时被打得发蒙着醒了过来。

睁开眼,看到的就是我娘哭红了的眼睛。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自己大病了三天,一直高烧不断,还说着胡话。

我爹是个有见识的,见我的情形邪乎,料想多半与我进山掏鼠粮的事儿有关。隔天就顶着风进了山,将我掏得的半袋子鼠粮搁在了他看到的第一个老鼠洞外。

等他折返回家时,我才醒来。

可是与我同去掏鼠粮的那几个发小就没这么幸运了。听说,他们都因高烧不退,暴毙在了炕上。

发生了这次的事儿后,原本还不怎么信邪的我,再也没有进过山,掏过鼠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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