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虽然莫名其妙的丢失了一幅画,不过既不值钱也什么重大的意义,所以便没有什么必要大张旗鼓地嚷嚷开来以免徒惹麻烦。再加上黄泽和柳欢像是生怕回去之后没得吃似的,以赶着投胎的劲头几乎是一边一个把范韧愣是活生生给夹出了酒吧,然后直接塞进了出租车,弄得范韧除了就此作罢之外压根儿就没有第二个选择,只好装着满肚子的问号乖乖的服从两个大帅哥的摆布。
一进家门,范韧除了闻到那香得让人几欲抓狂的饭菜味道之外,还看到了一个好些天没见的人:“黑贝?!哎呀我的宝贝乖乖,这阵子跑到哪里玩儿去了呀,快过来让姐姐好好亲亲!”
她一脸狼外婆奸笑的搓着手就扑向了粉粉嫩嫩的小正太,慌得人家立马幻化出黑狐狸的真身楼上楼下满世界到处乱串,一时之间闹得是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直到差点儿撞翻了刑武端出来的那碗牛肉羹,黄泽才忍无可忍的举起手来做出劈雷状,声色俱厉大喝道:“两个小猴崽子要是再不停下来的话,我就直接让你们变成两盘香喷喷的烧烤!”
如此这般才让‘狼外婆’和‘小正太’终于消停。
范韧气喘吁吁的跌坐在沙发上,问重又恢复到可爱孩童模样的黑贝:“对了,小鹿呢?怎么没跟你一块儿来?”
“我都已经一天一夜没有看到她了。”黑贝甜甜糯糯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好听,小脸皱皱的显得很是忧虑:“她最近总是神神秘秘地,好像心情很糟糕的样子。所以,我也没有到处乱跑,想多陪陪她。昨天晚上她就没回来,我一直在家里等到现在,才忍不住来找你们,看看有没有她的消息,不过我很可能要失望了……”说到这儿,黑贝像个小大人一样的摊摊小手,叹了口气。
“啊?我中午还在酒吧见过小鹿的啊!她也没说昨晚没回家的事儿……”范韧向来都是过得稀里糊涂的,就连去学校报道也没能让她发现其实自己地日子活生生比人家少了一天:“还有,她心情不好么?为什么?我怎么一点儿都没有看出来呢?”
黄泽和柳欢闻言,心中已大致有了计较,互相使个眼色便极其默契地开始打马虎。
“范妹妹,你前几天还有工夫去管人家是个什么心情么?”柳欢挤眉弄眼地斜靠在她身侧:“你忘啦,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呢!”
“可不是嘛!”黄泽满脸坏笑地与他一唱一和:“也不知道是谁。自打某个人走了以后就是一副天塌地陷地德性。就差没一哭二闹三上吊了!”
范韧自然明白他们说地是那档子事儿。顿时恼羞成怒暴跳起来:“诽谤!污蔑!我诅咒你们两个家伙以后吃方便面永远没有调料包!”发作完之后。便气哼哼地自顾自径直上了楼。
“她中午还见过小鹿?”黑贝这会儿才终于插上了话:“真地啊?”
“假地!”
回答他地却是刚从厨房里出来地刑武。将最后一盘炒素摆上桌。然后说了两个字:“吃饭!”
对陆小鹿地这个恋人。黑贝总是有着些许地畏惧。大概是因为刑武太过板正严肃不像另外几个和蔼可亲地缘故。所以也不敢直接去问他。只好可怜巴巴地看着黄泽和柳欢。而这两个人此刻则正一起看向刑武。
黑贝所言地内容,刑武必定已经知情,何况,能让他们都会产生怀疑的事情,这么个大捕头更是绝无懵懂的道理。只是,像如今这种尴尬的不堪局面,又当如何应对呢?
“吃饭!”刑武仿若完全不知其他三人的所思所想,只是面容沉静着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
“哦对对!哇好香啊!”
黄泽和柳欢像是刚刚反应过来似的,赶紧大呼小叫着忙活了起来,一个摆桌椅碗筷,一个拉着满头雾水的黑贝去洗手,刑武则拎着特地为楚缺所准备地食盒上了楼。
而范韧将东西放回自己的房间后,便又立马迫不及待地串到了楚缺那儿。
“烦儿,刚刚是在跟黑贝玩闹么?”斜倚在床头看书的楚缺甫一听动静便知是谁来了,合上了书,侧首笑着问刚刚从门缝里小心翼翼弹出个头顶心的人儿。
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范韧踮着脚尖走到床边:“是不是声音太大,吵到你休息了?”
楚缺轻
摇头:“学校的事情都办完了?还顺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