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将小飞送到楼下的停车场,笑眯眯的看着他坐进笑眯眯的冲着他挥了挥手,笑眯眯的闪到一旁给车让路,然后,笑眯眯的翻手握刀,冲着正缓缓驶离的车子一刀劈出。
银白的亮光恍若闪电惊鸿一般在暗夜的虚空中划过一道炫目的痕迹,伴着阵阵虎啸,威然凛冽之气霎那充斥了天地,像是就连头顶上方那无垠的夜幕也要被生生撕裂出一道触目惊心的口子。
这就是那把凝结了无数战意和军魂的——虎魄刀。
在这样携着雷霆之势的刀锋下,仿佛这世间再也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逃脱被一击攻克粉身碎骨的命运。
更遑论一辆随便撞个墙,都有可能瘪下去一大块的普通小货车呢?
然而,就在眼看一秒即将被劈成两半,成为一堆破铜烂铁之际,那小车竟然‘嗖’的一下凭空消失了。
而黄泽也在同一刻收势,刀,然后迈着悠闲的步子慢慢向车子消失的方向踱去,依旧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
抬起右手,指有银色光线在跳跃闪烁,脸上的笑容越显和蔼可亲,可是那声音中的威胁却丝毫未加掩饰:“是你出来呢,还是我进去?”
他的面前明明是空荡的一片什么也没有,可是话音刚落,就见刚刚蒸发掉的小货车又忽然凭空冒了出来,甚至还往前又开了一小段距离才最终停下,就好象之前只是有块巨大的黑布将其遮住了一般。
发机熄火车门打开慢悠悠地钻了出来面向黄泽而立,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还是我出来吧,不敢劳烦你的大驾。那么,你究竟是怎么看出来的?”
“因为俩是同行啊!”黄泽地双手插在口袋里。歪着脑袋上上下下打量了小飞几眼。笑得那是相当之暧昧猥琐:“而且。我还进过你地香闺呢!只不过。那会儿地你可比现在地你要诱人多了……”
小飞顿时神情一变:“什么时候?”
“当你还是个……普通人类地时候。”
“原来……是你……”小飞皱着眉头略一思。旋即恍然大悟。
手指着黄泽张着嘴似是想要说些什么。却在下一秒毫无预兆地猛然变脸冷一哼。一跺脚。嗖忽跃起。腾空七百二十度两个漂亮地回旋踢将猝不及防地黄泽逼退半步。再次落地时已经由一个清秀爽利地年轻小伙子变成了一个穿着超短皮装地妖媚**漂亮妞。
“小毛贼。居然敢偷到老娘地头上来。活得不耐烦了吧你!”
黄泽轻叹着摸了摸自己那精心打理的刺猬发型:“姑娘家家的,下次不要蹦达那么高,容易走光被人占便宜不说,还落了我一头的飞灰多不好啊!还有啊,姑娘家家的别满口老娘老娘的多粗鲁啊!况且,你又不老。我说的这些记住了没有啊?”
他罗罗嗦嗦像老爹管女儿一样絮叨了一大堆,末了还摆出一副苦口婆心谆谆善诱的模样加上那张笑得一脸纯良无害的英俊面容,生生把个靓妞听得是心头火起,却又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发泄的缘由。
“好了,现在咱们来谈谈正事吧!”见对方已经被自己给成功压住了气焰,黄泽觉得相当的满意:“你怎么会成了天魔的人?变成店里小伙计的样子来刻意来接近我们又是为了什么事儿?你快点乖乖招来,要那个……哦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他这段日子闲来无事的时候,偶尔也会跟着刑武一起混迹警界,为维护社会的和谐稳定做点儿贡献,所以耳濡目染之下,自然对警局里常常可见的白纸黑字的巨大横幅铭记于心。这会儿见天时地利人和的便灵机一动搬出来套用,还顺便过了过从贼到兵审问嫌犯的瘾,感觉果然很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