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们要这么鬼祟吗？其实趁午休，大大方方在他办公室装作汇报工作不就好了？”宁轻轻问。</p>
“事关重大。”花瑜拿着一支手电筒，不许他们开灯。</p>
“他喜欢搞气氛由他，反正我只是收钱办事。”纪明薰摊开手，“三万块。”</p>
“一会给你开支票。拿来。”</p>
纪明薰打开报告，花瑜迫不及待夺走，就着手电筒看，“这些报告非要在前面又是图表又是专业解说吗？哪个老百姓看得懂。明明只需要看最后一句嘛。咦，怎么没有最后那句‘百分之九十九有亲属关系’的？”</p>
“你电视剧看多了。”纪明薰指了指第一页，“在一开始。”</p>
“两份样本……完全相同……？”花瑜念道，“真的是同一个人？”</p>
“后面的解说就是告诉你详细的检验，我买的套餐包含甄别双胞胎的检查，比一般验亲属关系的项目更详尽细致，结论是并非双胞胎，的确是同一个人。”</p>
“啊！”花瑜抱住脸，“我要冷静一下。花不语和斯斯是同一个人，我妹妹真的有双重人格，一半是花不语，一半是斯斯！”</p>
“报告上没说她是你妹妹。”纪明薰冷静地指出。</p>
还在震惊中的花瑜使劲翻了翻报告，“真的没说……对哦，不可能说这个，都没查我。”</p>
纪明薰又悠然地拿出第二份报告，“其实。我还买了另一个套餐，比这个便宜，检验你和她的关系。”</p>
“你能不能一次说完？是故意看我着急吗？怎样？给我看看？”</p>
“由于时间的关系。我替你圈出来了，不在最后一句，也不在第一句。”纪明薰指了指中间某页，“这里。”</p>
“……同父亲的兄妹……”花瑜念道，“是我妹妹！”</p>
“你也偷了学长的杯子去验？”宁轻轻再次抓住奇怪的侧重点。</p>
“不，我拿了他安全帽里的头发。”纪明薰说，“这部分算我赠送。前面的支票可以开给我了吗？”</p>
花瑜喜不自禁地蹦蹦跳跳，到桌边开支票，一边对宁轻轻说。“瞧他这抠门的样子，像是上了榜的富豪吗？”</p>
“谢谢。”纪明薰接过支票，核对了姓名日期金额和末尾那条斜线，仔细收好。对宁轻轻笑道。“赚了两万，带你夜宵，走。”</p>
“这个时候走？不好吧？”宁轻轻犹豫，“才知道了这么惊人的事实，不好好讨论吗？”</p>
“让他先兴奋一晚，等他明天清醒了再说。你留下来只会听到他不断重复‘我有妹妹了’。”</p>
花瑜如同演戏般跳着极富技巧性的狐步舞向他俩逼近，嘻嘻笑道，“我有妹妹了！”</p>
第二天。宁轻轻故意把工作拖到很晚，高铃离开前疑惑地问。“你怎么还不下班？今天手头上的工作不都已经交代完了吗？”</p>
宁轻轻找个了借口，“快到年底了，我想把之前的工作整理一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