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抽面纸帮她把眼泪擦干净,一边玩笑道,“没哭的时候长得勉强过得去,一哭立刻丑得不行,薇薇,你这样的长相,也算是葩了”</p>
“你才葩长相。”林薇薇不满地反驳,难受的心情,好受了一点点。</p>
“真的,我从来没见过谁,哭得像你这么丑的。”牧野认真道,“以后别哭了,越哭越丑可怎么办我可不想以后几十年,都对着一张哭哭啼啼的脸,那人生多没意思啊以后老了,我们的孙子问我,为什么奶奶那么丑呢我总不能回答,是因为哭丑的吧”</p>
“你再这样乱说,我生气了”林薇薇扳起脸。</p>
什么叫“为什么奶奶那么丑,是哭丑的”</p>
她才二十三岁,离老奶奶还有几十年好不好</p>
“生气好,生气总哭好。”牧野重新将她拥进怀里,“别哭了,嗯”</p>
林薇薇本来情绪平复了一些,牧野这样一说,她胸口又开始抽紧,眼眶泛红。</p>
干哑了好一会儿,才总算是发出声音来,“我司空景略”</p>
林薇薇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牧野率先反问,“你介意”</p>
林薇薇胸口发滞,一时之间,竟找不到话来回答。</p>
沉默了半晌,才幽幽地吐出一句话,“我的身体很不干净,配不你”</p>
林薇薇越说越小声,最后连自己都听不见声音了。</p>
在牧野面前,她无地自容,羞愧难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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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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