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办公室谈。”
白呦呦这次没胡搅蛮缠,说完后就大步在前,带着陆一峰和王晴川向自己办公室走去。
嘀嘀几声,白呦呦用密码解开办公室门锁,推开后站在门边,大大方方做了个请的手势。
王晴川也没什么尴尬,直接走了进去,陆一峰也跟着走进办公室。
办公室里,淡淡的兰花香幽幽袭来,让人精神一振。
“先做下自我介绍!”
王晴川随意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看着面前有点局促的少年。
“陆一峰,20岁,长丰大学读材料科学。”
“大一新生,平时在快餐店打工。”
“家住祁连老山,家中只有老汉一人,无其他亲人。”
陆一峰也不知该怎么介绍自己,就一股脑地把姓名、年龄、学校情况、老家亲人都一一说了出来,现在已经准备说个人成绩、生活习惯之类。
“这是干嘛,审犯人?
“王晴川!”
“别以为当了几年兵,就以为自己有多能耐,看别人一个个都跟罪犯似的。”
白呦呦也不顾正说着话的陆一峰,直接出口打断,又当面数落了一番王晴川。
“陆一峰,别理他,说下自己名字就够了,又不是相亲查户口。”
陆一峰一时红了脸,刚刚生起的紧张情绪也被冲散不少。
“你知道金彪吗?”
“就是抓住小琴的那个大汉。”
白呦呦看着眼前少年,瞄了眼坐在沙发上的王晴川,打了个眼色,示意由她接口询问。
白呦呦给王曦琴做身体检查时,就已经听王晴川说了事情的梗概。
了解病人发病史是一个医生的基本技能。
就像一个脸疼的人去医院看病,医生总会先问何时疼的,脸疼的具体位置,以及疼之前有没有做过什么。
万一是被老婆打得,你检查出来说是自己磕的,那就是破坏家庭和睦,当心医闹。
陆一峰感觉白衣大姐姐的语气,一下子变得温柔许多。
难道这就是舍友常说的“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陆一峰摇了摇头,也不知是在反驳舍友的话还是回答问题,随即一想不对,又点了点头。
可能也知道自己一会摇头,一会点头,别人根本不理解是什么意思,又解释道:
“打的时候不知道,现在知道。”
说完后,想到什么,又加了一句:
“但我不认识他,之前从没见过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撞我自行车。”
“你不认识很正常,你们俩就不应该有什么交集。”
“有些事,我不知道现在能不能告诉你,但你能跟金彪对拳,这很不正常。”
白呦呦看着面前这个略显局促的少年,努力组织着自己的语言。
刚刚地自我介绍,已经能让她推断出很多东西。
山中少年,仅有父亲一人,又是大一新生,想必生活一定会比一般人过得艰辛点,内心也更柔弱一些。
“普通人跟金彪对拳,会被打得双手骨头尽碎,需要手术加石膏固定才能恢复。”
“而你,你没觉得手恢复得太快了吗?”
“就算破块皮,也没这么快结疤的。”
陆一峰看着自己慢慢结疤的双手,这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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