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p>
谁来告诉他,这一刻他到底是应该要了她还是放了她</p>
明明同她在一起这许多年,直到结婚他都能守住自己的心不去碰她,可是现在,仅仅是曲母的一碗药而已,他曲耀阳难道就是这么窝囊的男人</p>
裴淼心连声抽气,却每每忘了再把氧气吸进,就这么屏住,慌乱得就快要窒息。</p>
曲耀阳再无法控制住自己,一个劲儿的在那揉抵,让他的灼热不断地胀得更大,慰藉着她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p>
“唰”</p>
两个人的身上这一刻再无了任何束缚,裴淼心一声惊叫,她娇嫩的臀肉便被他抓在了手里。</p>
一只大掌用力抓揉着她的臀瓣,另外一只便用尽全力去挤揉她胸前的小白兔,这只抓完了又抓那只,弄得裴淼心周身混合着疼痛和酥麻的感觉畅快得几乎令她背过气去。</p>
“耀阳耀阳不要”最后的理智濒临崩溃,唯一剩下的那点清醒的意识再再提醒着她,她与他之间早就没有可能,而他外面的女人现在还怀着身孕。</p>
揉捏着她双臀的大手突然向中心挪了挪,长指从后面往前探,轻易地便触到了她早就因为动情而湿了的敏感。</p>
裴淼心瞳孔颤了一下,整个身子都紧绷得发抖。</p>
她咬着牙,不发出一声,只是粗重的气息从鼻尖缓慢地喷出,双颊红粉如蜜桃,试图做着最后的抵抗与挣扎。</p>
可是这会的曲耀阳早就已经疯狂。她的身子越是颤抖得厉害,越是紧绷越是僵硬,他反而越想要看见她在自己身下荡漾成一滩春水的模样。</p>
曲耀阳的中指在她敏感的源泉一点上轻捻了一下,整个手掌索性都移了过来,从后面将她的花瓣覆住,用力地一按</p>
“啊唔”细微的闷哼声从她的嗓子眼儿里发出,裴淼心死死咬着牙根儿,再崩溃也硬是逼着自己要清醒过来。</p>
可她越是这么倔强,曲耀阳本就乱了的心怀则更是气怒,非逼着她跟他求饶不可。</p>
他的手掌竟是覆着她的花瓣不再离开,甚至开始前前后后抚弄起来。</p>
“曲耀阳”这一声轻唤已经伴随着她崩溃前最后的意识。</p>
两只小手无力地抓着他结实有力的手臂,浑身如筛糠一般抖动不停。</p>
“不要我求求你了,啊嗯不要”</p>
这时候的曲耀阳早便听不见其他,一边睁眼看着自己手中不断湿润潮红的一切,一边俯到她的耳边,“已经太晚了,心心,你跟我,都已经太晚了”</p>
“啊嗯不要唔唔你已经有了她了,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这样下去我们又跟木偶有什么两样如果你跟一个木偶上床都能得到快感,那你就尽管这样对我吧我会恨你一辈子的,曲耀阳,啊”</p>
一听到这个“恨”字,早已双眼充血到不行的男人,突然抬起刚才拖着她花瓣的右手。他的手上竟是湿哒哒的一片,透明的汁液顺着他的指尖、手掌不断地往下滴落,落在她的两团小白兔之间,整个人邪恶得就像是想要将她拆解入腹的恶魔。</p>
“木偶”</p>
一声轻笑里,这邪恶的恶魔将自己挂着汁液的长指按在她的唇上,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压住她的唇瓣就往里伸。</p>
裴淼心声声哀叫,早就已经忘乎所以。</p>
森然的男人话音在她身上响起:“木偶会湿吗嗯心心,你看看你自己已经变成了什么模样,不要怪我狠心,其实是你逼我的,你也想要我,嗯你也跟我有一样的感觉说什么已经不再爱我,其实全部都是骗我的我们从头来过,我们还像刚认识时的那样,我们一切都从头开始,我现在就给你,给你这几年婚姻生活里早就应该给你的东西好不好”</p>
“不要”</p>
胸前的两只小白兔被他挤压得变了形,裴淼心刚出声轻唤,曲耀阳陡然一个向前顶冲在她惊得睁大了眼睛的同时,他一把箍住了她因为疼痛而向上延伸的小腰,更用力冲到了她的顶点。</p>
这一下裴淼心是彻底没了呼吸。前夫,爱你不休:妙</p>
高高仰起的小下巴和被迫大张的双腿一样颤抖,可身体里那个又粗又硬的东西,似乎在那一瞬,彻底撞穿了她的灵魂。</p>
“呃”曲耀阳舒服得一声轻吼,他早该料到她的紧致与别的女人不同。那份畅快与被温暖包围的快感,几乎在他刚一冲进来时,就被这小女人夹握得泄了功。</p>
他伏在她身上声声低吼,舒服得他再也控制不住,再次用力一撞,彻底地攻占了她的所有,紧接着就开始一切惯性冲刺,腰臀如马达一般摆动,似再也停不下来似的。</p>
该死</p>
他早就料到她有多么美好,前几次的浅尝辄止已经让他欲罢不能得几乎都外面的女人都失了兴趣。这几年同夏芷柔在一起,他多时已经说不大清自己的情绪,他与她亲密或是做到最激狂的时候,已经松弛得厉害的她似乎再也不能给他当初还在学校时的那种感觉。</p>
当然,他知道从前在她身上发生的事情,他虽然可以不去介意,可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就再无法改变,她已经不是从前的夏芷柔了。</p>
虽然这许多年,她一直都有在做卵巢方面的保养与养护,甚至还动过一次收紧的小手术,可是感觉不再就真的再找不回来。他纵然有心,可每每也是在面对她的时候,有心无力他们似乎已经很难再在床上,找回已经丢失了的那份快感</p>
、第65章互相毁掉了清白</p>
所以这些年,他同夏芷柔之间的关系一直名存实亡。</p>
他遵循着年少时的承诺,安安心心照顾着她的饮食起居。</p>
可他到底是个正常的男人,繁忙和沉重的工作过后,他站得越高,想要得到的东西也就越多。期间不乏各色年轻美女的勾引与调戏,他太清楚这些女人的目的,也太容易看穿她们的心思。</p>
所以这些年,除了他真心爱着与护着的夏芷柔外,他在外面还尝过各式各样的女人。</p>
她们或许妖娆,或许清纯,或许拥有着浓烈的青春和超强的感染力,总能将他的疲惫暂时扫清。</p>
所以他热衷于这样那样的男女游戏,而更多时候,这些女人更像是他寂寂生活当中的调味品。</p>
有了这些调味品,他与夏芷柔之间的情意才能一直保险下去,才能让他一直对她带着宽容与爱护的心。</p>
可是关于裴淼心这个太过意外的小女子。</p>
她硬生生闯进了他的生活,她是真的不论条件,就是那么单纯地喜欢着自己。</p>
他纵然可以同这样那样的女人玩着男与女之间最纯粹的游戏,可他却一直没有去碰她。</p>
是不愿,也是不敢。</p>
因为他还不太确定,若是真的拥有了她,他会不会从此失去曾经的承诺,以及,未来所有的方向。</p>
仿佛是到这会,被那坚硬如铁的东西烫到整个下腹都快要灼烧,巨大的疼痛过后,裴淼心突然一声惊叫,抬手用力拍打着身上的男人,强烈要求他必须立刻停下来。</p>
脸上挨了重重的一记巴掌,额头已经满布了汗珠,连人都变得有些恍惚的曲耀阳突然停了下来。</p>
娇弱无比的裴淼心早就哭湿了一张泪颜。</p>
她太疼了,有身体的,也有意识里最后的那点清醒所留给她的,心疼。</p>
曲耀阳定在她身前一会,深深嵌着她的,脑袋里一团浆糊似的,却还是赶紧捧住她的小脸,默默吻干她颊畔的泪。</p>
裴淼心痛苦呜咽了一会,周身也开始迅速狂热了起来。</p>
她底下的小嘴紧紧贴着他嵌在她身子里的烫热,这会子胀得又痒又麻,不一会便开始自己挪动腰肢,希望让那份酥麻再蔓延一点。</p>
她那一动,曲耀阳哪里还守得住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和心疼。</p>
他以跪着的姿势,将她的臀抬得高高的,根本就不用低头,只要是眼睁睁看着自己嵌在她里头的样子,整个人就跟着了火似的,开始大力抽出又推进,激狂得要死。</p>
“心心心心你咬得我好紧刚才不还口口声声说是什么木偶,你明明也是想要我的,瞧你这张嘴,一点都不老实,嗯”</p>
裴淼心被他这一语双关的话弄得满脸通红,两只小手在身后的床单上四处抓寻也没能找到稳住自己身形的支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用力将自己顶上顶下,也不知道刚才他话里说的,是她哪一张嘴。</p>
“哈啊”偏偏就是在她还没理顺自己的呼吸之时,曲耀阳恰恰大力的一撞,让她更加不受控制地轻叫出声。</p>
刚才的求饶在这一刻突然变得那么讽刺,让她脸蛋瞬间爆红到脖子根,再无言去面对现下的一切,只能紧闭着眼睛别过脸去。</p>
曲耀阳被她这娇憨的小小模样逗得轻笑出声,一时间,体内的力气更是积蓄得正待爆发,用都用不完似的。</p>
他用力地顶冲着她,炽热的硬铁摩擦着她柔嫩的小壁,裴淼心甚至都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每一丝每一寸磨过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早就疯狂了的她与他的汁液,顺着她的小壁缓慢地向外沁出。</p>
可这个时候,曲耀阳却渐渐放慢了速度,忽快忽慢地进出,双目灼灼盯着她的小脸,看她受不住的颤抖或是咬唇,整个人欢欣得不像样子。</p>
可越是这样裴淼心便越是难受。刚才那巨大的疼痛过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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