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姑并没有挪步子，他们躬身站在禅房的门口。</p>
尼姑朝放在墙角的两个热水瓶指了指，意思是让韩玲玲把两个空水瓶递给她。</p>
欧阳平站起身，走到门跟前：“师傅，我们怎么称呼你啊！”</p>
“贫尼的法号叫悟静。”</p>
悟静的年龄大概在三十五岁左右，牙齿龇的比较厉害。</p>
“悟静师傅，你到鸣晨寺有多少年了？”</p>
“悟静是十七岁到鸣晨寺来的。”</p>
悟静算是鸣晨寺的老人了。</p>
“悟静师傅，你进来坐坐，我们有事想请教你。”</p>
韩玲玲挪动一下椅子，示意悟静坐下来。</p>
悟静缓步走进禅房，慢慢在椅子上坐下，在走进禅房之前，她朝院子里面瞅了一眼。</p>
陈杰掩上禅房的门。</p>
悟静直愣愣地望着欧阳平的脸，她在等欧阳平提问。到底是修行的人，悟静正襟危坐，两只手搭在一起，放在右膝盖上。</p>
“悟静师傅，你在哪里做事？”</p>
“悟静在进斎堂做事。还管着一个菜园子。”</p>
进斎堂就是伙房。悟静既是伙头，又是菜头。</p>
“鸣晨寺一共有多少师傅？”</p>
“一共有三十二个人。”</p>
“我们听说，在静平离开鸣晨寺之前，也曾有三个师傅离开了鸣晨寺。”</p>
“有，我进寺以后，一共有四个人离开。”</p>
“哪四个人？”</p>
“有修竹，止水，莫忧，还有一个是清水。”</p>
“止水离开的时候多大年龄？”</p>
“二十四岁，进寺以后的第二年，她就离开了这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