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过过世以后,我们在车家就呆不下去了,走的时候,车仁贵连遣散费都没有给。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老爷在世的时候,从来没有这么对待过我们。车仁贵他爹就是一个坏种,我们没有想到车仁贵比他爹还要邪乎。”</p>
“怎么个邪乎法呢”</p>
“这顾所长最清楚,顾所长,你自己说吧”</p>
用不着说了,顾所长已经说过了。</p>
“他车仁贵肚子里面憋了满满一下子坏水,他藏着,收着,掖着,就是做给老爷太太看的,他早就惦记上了车家的家业。我估摸少爷少爷出事跟他有关系。”老人接着道。</p>
这种说法,大家还是第一次听见。</p>
“有什么关系”</p>
“你们去去找娄阿四,他他和老爷太太最亲近,他知道很多事情,但他这个人嘴巴紧紧得很,是一个闷葫芦,三棍子都打不出一个闷屁来。他对车仁贵恨之入骨,但如果你要是问他为什么那么恨车仁贵,他就做哑巴了。”</p>
顾所长曾经提到过这个娄阿四。</p>
“少爷出国的事情,这亲戚朋友,街坊邻居都知道,可少爷为国民党做事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少爷被人民政府那个我怀疑是车仁贵向政府告的密。他是如何跑到政府做事的呢我一直在怀疑这件事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