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平闻到了香的味道就是在寺庙里面闻到的那种味道走进客厅就有一种走进寺院禅房的感觉，等适应了客厅里面的光线之后，欧阳平看到了东厢房里面的佛龛，香的味道应该是从佛龛里面飘过来，在佛龛里面安坐着一尊佛像。.vodtw.cobr></p>
刘大羽也看到了厢房里面的佛龛，他的眼神和欧阳平不期而遇。</p>
车仁贵的老婆吃斋念佛不是随便说说的。</p>
刘大羽还看到了老人右手腕上一串栗色的佛珠。老人的衣袖长而宽大，佛珠是藏在衣袖里面的，在老人举手投足的时候，佛珠不时露出几颗来。</p>
“我们听说这个孙啸天和车仁举从小是玩伴，长大以后，又在一个学堂里面读书，是这样的吗”</p>
“不错。”</p>
“我们还听说车仁举在花旗营养病期间，这个孙啸天经常去看望车仁举。”</p>
“不错。仁举在他外公家养病的时候，孙啸天是去看过几次。孙啸天家住在将军庙，他家到花旗营，有十一二里路。”老人说话的声音比较低，语速也比较慢。音量和语速始终保持在一个水平上。</p>
“今天下午，我们的同志和孙啸天见了一面。”</p>
回答欧阳平的是一阵咳嗽声，一声比一声紧，一声比一声高。</p>
车华美冲进客厅，用手在母亲的后背上上下抚摸。</p>
话说到关键的时候，老人突然咳嗽，谈话还能进行下去吗</p>
“顾所长，我娘一直有哮喘病，她说话的时间不能太长。”</p>
又有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走进客厅，她的手上拿着一个茶杯，韩玲玲认识这个女人，她是车华庭的老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