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除了教训楚沐歌，最重要的是，那人来势汹汹，那些丫鬟嬷嬷未必拦的住，为了自己的安全，她宁愿是楚沐歌受些伤，反正，有雁儿的护卫在，死不了的。</p>
“老夫人”见人就要断了起，苏素的眼神一闪“再打下去人就没了，还这么盘问，在这府里，竟然有人胆大包天到这种地步，若不给背后之人一个教训，楚府的颜面往哪里摆置。”</p>
楚氏看了看气少进多出的秋离，摆摆手“停”</p>
丫鬟嬷嬷停了手，往后退一步。</p>
之前是被吓到了，咋听老夫人的话，引发了本能的攻击，所以下手重了，也没顾忌，现在各个心情平静下来，看见被自己打的鼻青脸肿的秋离，反而感觉心里有些渗渗然。</p>
“说，是谁叫你去沐渊阁装神弄鬼的。”老夫人的眉眼皆是厉色，说到鬼字，还特意咬重了。</p>
秋离看着她，冷笑一声，却激起身上大幅度的疼痛。</p>
沐歌上前“祖母要查，还不容易吗，直接往各个阁里的人员名单里查上一查，异色，便可以了。又何必大费周章，再次盘问呢。”</p>
“老夫人，这丫头奴婢看也是嘴硬的很，不如就按二小姐说的做，也可以省了不少功夫。”</p>
沐歌讶然，收起脸上的异色，向她看去，便见苏嬷嬷饱含深意的看她一眼。</p>
楚氏看她，“各阁里查询，看那个阁子里不见了个丫鬟。”</p>
“是”苏嬷嬷带着人下去。</p>
沐歌尤自坐回之前的位置。</p>
“老夫人”流化快速的从外面进来，看了看堂子里的情景。与楚氏对视一眼。</p>
楚氏招招手，两人进了内堂。</p>
“老夫人，听三小姐的丫鬟说，暖玉阁闹鬼了。”</p>
“闹鬼，哪来的鬼”楚氏大怒“沐渊阁闹鬼，暖玉阁闹鬼，等会是不是整个楚府都要闹鬼。”</p>
“老夫人消消气。”流化接着说“这是暖玉阁里的丫鬟嬷嬷们亲眼见到的，哪里还能有假。”</p>
“亲眼见到的”楚氏的眼里像是要喷出火来。</p>
“是，来禀报的丫鬟是这样说的，奴婢见她身子斗缩的厉害，就叫人去查了一下。回来的人说三小姐的奶娘躺在地上，被吓得直哆嗦，三小姐一见到人，就直往被子里缩，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说别来找她，头不停地摇着，连嘴唇都被吓白了。”</p>
“看见那个鬼了吗？”</p>
“奴婢们把灯点亮，听见一声凄厉的叫声，便看见屋里生起了一股烟，没看见什么鬼，但是听她们描述那个情景，奴婢觉得，可能是《古经》里所写的那样，鬼遇上了火，便魂飞魄散了。”</p>
“笑话”楚氏听她所说，心里有几分相信，但还是冷着脸“世上哪来的鬼。”</p>
流化唯唯诺诺的到了声是，嘴上却不小心把话吐出了口“十几年前老夫人不也……”</p>
“放肆”楚氏脸色一下子变得分外难看，“往日里你也是个谨慎的，今天怎么把话胡说。”</p>
“老夫人息怒”流化立刻意识到她说错了话，忙跪下，扇了自己一把掌“是奴婢的错，奴婢不会说话，请夫人责罚。”</p>
楚氏的气息起起伏伏，手上青筋暴露，吐了几口气“罢了。那丫头可有说出什么不该说的来。”</p>
流化听她的问话，脸上一片平静，像是早已知道她会这样问“老夫人放心，三小姐虽是被吓到了，但神智还算清醒，没有胡乱说出那件事来，奴婢想，那件事是三小姐做的，即便说了，也查不到老夫人头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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