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了。”
十二和李言歌好像并没有打算隐藏自己的行踪，径直向警局开来，不过他们也没有引起什么骚动，直到他们从车上下来，才被守在警局门口啃着包子的狗仔发现，拍下了照片。
“没想到你们真的来了。”林子翔看起来有些兴奋，他站到被压在地上拷上手铐的二人面前。
“你爷爷没来？”
“他不知道你们要来。”
“我还以为会有更多人睡不着呢？可惜了。”
十二和李言歌被顺利逮捕，他们被分别关在不同的审讯室里。
面对审讯，他们表现得非常一致，就是拒绝回答任何问题。
林子翔在警局待了一会儿，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他告别林青玉回家，没过多久，十二和林子翔被捕的消息在网络上疯狂传播，所有人都期待后续的消息，但是警局却好像不慌不忙，迟迟没有出来回应各种传言。
晚上，一天没有吃到的十二终于第一次主动开口说话。
“我饿了。”
“你们愿意合作我们自然会让你们吃饭。”
“我有条件，你可能做不了主，我希望见到更大的官。”十二笑着说道，他看起来不慌不忙。
很快林青玉和两个局长就来到审讯室。
“说你的条件吧。”林青玉对十二说道。
“想不到一下子来那么多人。我想要以直播的形式把我们所知道的东西告诉更多的人知道。”
“为什么？”
“罗伊可以以直播的方式把我和他的故事告诉世界，所以我认为这是最好的回应方式。”
“这没有先例，也不符合我们的规定。你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们，我们会把真相公之于众，请你相信我们。”
“我已经说完我的条件了，接下来就是你们的问题了，哦，对了，我饿了。”十二靠回椅子上闭上眼睛：“如果你们愿意的话，可以给我们准备两份盒饭吗？”
看十二这个样子是不打算做出其它退步了，几人又一起到另一个审讯室里找到李言歌，想要从李言歌这里取得突破。没想到李言歌更加洒脱，早已经靠在椅子上睡着，被叫醒后只给出这件事的所有回应都让十二一个进行的回答。
“看他们这个样子是来自首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准备。”林青玉吃着盒饭。
“嗯，不过他们这条件有些强人所难了。”
“十二和李言歌来自首的时候被记者拍到，现在这个消息在网络上传的沸沸扬扬，各种消息层出不穷。已经有很多个上级领导给我打电话，让我们尽快给出个结果回应大众。”林局长叹了口气，眉头紧皱。
“我们有没有可能答应他们的条件？如果我们把直播的延迟做一些调整，万一他们说出不利于我们的信息我们可以及时掐断，但是如果延迟时间太长的话，被他们发现他们可能也会再次拒绝合作。”
“尽管可以掐断直播，但是那时候网络上不知道又会传出什么流言。这样做的风险太大了，事关重大，我去请示一下上级领导，看看他们意见。”
很快林局长打完电话回来，他的脸色并不好看：“他们让我自己做决定。”
“要不再熬一熬他们吧，他们自首也不到一天，我们好像有些太着急了。”
他们三个人都心知肚明，并不是因为他们太着急了，而是大众太着急了，舆论压力在步步紧逼，逼得他们也只能迈开脚步奔跑。
“答应他们吧，青玉，你试着把子翔叫回来，看看他愿不愿帮忙，你们好好部署一下，明天早上我们就让他们直播回应吧。”
“他们自首的消息传播得那么快我想子翔也有一份功劳吧。”林青玉叹了口气。
“问问看吧。”
林子翔很快回复愿意帮忙的消息，十二和李言歌拿到凉掉的盒饭和想要的条件，他们信誓旦旦表示不会他们的回应对警局有多大的影响。不过这谁又能完全相信呢？
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