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去好半天时间……
黄俸仙只觉得有人在拉自己,目光投向抓着自己的身影,咧嘴喊疼。
司机小哥将黄俸仙拉出车子后,从驾驶室拿出打火机与烟盒抽上一根,问:“我叫释永信,你呢?”
道上还是没车没人,整座城市都显得很空旷。
黄俸仙躺在地上,缓了好长时间,说:“黄俸仙。你称呼我啥都行,能不能轻点?”
“我差点死你手上。”
释永信把烟头随地一丢,瞅着自己开的车有些发呆,似想起什么:“那什么规矩也没啥了不起的,车本身防御力被莫名加强瞅着挺牛掰的……
“终归不是乌龟壳。”
“你别怪我!”
“我这不也没招么,起码活下来了。”
黄俸仙沉默了……
眼睁睁瞅着自己坐的后驾驶室车身硬生生往马路边沿上撞,吓的他都惊呆了。
司机小哥这般做法典型为保自己命而不在乎其他人的生命……
刚才说了一句,对方满脸不在乎,自己再得罪对方,不值当。
不管怎么说,活下来才是真的,哪怕很狼狈,很遭罪,疼的自己恨不得去死。
释永信见黄俸仙沉默,又刁一根烟在嘴,点着,吐出一口烟雾:“你都知道些什么?”
他有太多想问的了。
“我不知道。”
黄俸仙说了这一句,就被司机小哥拽脖子衣领,拽升空,后背离地起码有一尺。
释永信脸色很难看,双眸透着冷色,说:“把你知道的,都给我说出来……”
他有理由怀疑,他遭遇这等破事,是黄俸仙带来的。
以前怎么没遇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