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晚膳的沈若星自个坐在小院的亭子中,疲倦的伸了一个懒腰,桌子上满满都是为了花朝节那天准备而研究的曲谱和舞书。
她想,自己命名一个舞来,一支只属于她的舞,所以这几日和蝶舞都是在探讨她自编舞蹈的动作和配的音。
而赵柔柔也被她分配到了正厅另一侧的屋子,那边住的极好,主要最合适的是,正好夜里练舞也不会干扰她歇息。
今夜她让蝶舞早早睡起,只因为她编的舞曲只差最后一些了,明日便可练习,以及让蝶舞把她编的舞跳给她看,顺带指点有何不对的地方。
可是她如今写的差不多,只差一个人来帮忙瞧,沈若星想了想,自从赵柔柔来了她便没叫过君临溪了,便站起身喊着,“君临溪?”
“属下在。”很快一个身影跳了下来,正是君临溪,只是他的脸色看起来比前几日差了许多。
“你又受伤了?”沈若星眉心蹙了蹙,上下看了一遍君临溪,语气却极为笃定的。
“属下无碍,多谢公主担忧,只是身处禁宫身上带伤是常态。”君临溪躲过沈若星的动作,生怕她又扒着自己上药。
“你现在可是要保护我安危的人了,自然是要小心谨慎为上,不然你要是受伤了有人欺负我可怎么办。”沈若星拉过君临溪的手袖,拿着一瓶药放在他的掌心里,正是上次她为他涂的药。
“公主妄言了,公主贵为月国的三公主,怎会有人敢欺负在公主的头上。”
君临溪听到沈若星说有人会欺负她后眉眼冷了几分,却又觉得她话里不对,又漠然驳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