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未晚笑着过来打招呼,目光翻转到旁边刚嚼舌根的媳妇儿身上,礼貌点点头,冷声开口:“表婶们好,我刚听你们说我是靠着孩子上位,我不懂是什么意思,还希望表婶们清楚给我解释一下。”
钱明明挑拨于家故意冷落她,她可以不放在心上,可妇人们背地里的小话她不能放任不管。
祖母说过女人的名节至关重要,如果有人在背后以此生事,那便是人心恶毒至极,一旦纵容,有一便有二。
刚才她们议论的时候,未晚听懂了大半,意思应该是于家不会娶她一个神经病,她一定是婚前怀孕才让于家同意了这门婚事。
未婚先奸,在古代,攸关性命。
四爷爷家的这些人竟然能轻易这般污蔑,未晚绝对不能忍。
听未晚这么说,原本打算离开的梅喜扬了扬嘴角。
家里的小姑奶奶出院后还真的变了个人。
钱明明亲切走到未晚身边,拉着她的胳膊:“没有,我们说的是别人家的孩子,无聊随口说的。”
未晚抽出胳膊,“谁家的姑娘能让你们这般编排?”
女人们纷纷低头。
梅喜轻轻说:“哦,原来你们觉得寿宴无聊呀!”
“不是,没有,我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