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刚进派出所周贵等一干公子哥儿就开着车赶到大门口叫嚷着要作证。请牢记我仔细看了一下赶来的“自己人”狂晕!丫的要作证也得挑选几个长相稍微憨厚点的吧?全是穿着标新立异、面貌猥琐之人我要是警察也不会相信这些人的话。
“包龙星你要翻天了是不是?回头看我咋个收拾你。”花衬衫突然指着一个公子哥儿威胁道。那公子哥儿被花衬衫一呵斥顿时蔫了下去。
我徒然记起方才在酒吧有人在我旁边说花衬衫很有来头当时因为现场嘈杂没听清楚现在看来提醒我的人应该就是小包。以前听周贵讲过这个包龙星家里是做建筑工程生意的准确说来应该算是“暴户”那一种类型。
我冷笑道:“还不知道谁收拾谁呢各人自求多福吧楼下掉一个花盆都能砸死人的。”我本不想在警察面前多事毕竟这时候出头是不明智之举。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虽然我低调但并不表示就任由花衬衫嚣张。
胖警察听见我们争吵回头怒视:“放明白点这里是派出所不是菜市场。”顿了一顿又对身旁的一个年轻警员吩咐道:“把戴眼镜的那个带到我这边来。”
两个人争执偏偏只针对我一个人当真以为带眼镜的好欺负么?够日的世道!我郁闷地望向怒斩、六分却见几个淫荡的家伙正用幸灾乐祸的眼光看着我。
哎人心不古啊!
我不知道怒斩等人被带到哪去了因为我是单独被胖警察带到办公室的。支开了带我进屋的警察胖民警一屁股坐回自己的办公椅指着沙对我说:“自己坐。”
花衬衫主动挑衅抢先动手有不少证人看见因此在打架事件上我多少占了一个“理”字也不怕这厮颠倒黑白。既来之则安之我也坦然坐到了沙上。
“方休是吧?”胖警察摸出一包软玉溪先抽了一支丢给我然后才自己点上一支笑道:“刚才做做样子回来的路上刀疤打来电话了。”
我正奇怪为何他知道我的名字一听后面一句话马上明白了原因连忙问道:“你认识刀疤?”
胖警察笑了笑:“岂止认识读警校时他就睡在我上铺。”
啊?刀疤和胖警察居然是多年校友!难怪刚才他说是做做样子。听到这里我顿时放宽了心。刀疤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嘎嘎。
我摸出火机点上烟笑着问道:“老哥你贵姓?”
胖警察拿起办公桌上的工作牌晃了晃:“什么贵不贵的我姓张名飞。”张飞张翼德嘿嘿。我这才留意到牌子上的职务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胖子居然是副所长。
“张大哥年纪轻轻就成领导了混得很不错啊。”我笑着恭维了一句。
张飞抖了抖烟灰苦笑着说道:“很不错?老弟你这是在挖苦我吧。要是有关系谁愿意呆在基层?对了你知道刚才你惹到谁了不?”
“谁?”我好奇的问道。
“国土局局长的公子就是穿花衬衫的那个”张飞狠抽了一口烟缓缓说道:“一个出名的二世祖当着他的面我不好说太多。”
我料到花衬衫的来头不小因此也没有吃惊。国土局很了不起么?老子又不搞建筑工程不求他老爸办事。市政府副秘书长和建设局的几个头都被我整“下课”了惹毛了连他老头子也摆上一道。
我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能这么说。沉吟了一下我对张飞说道:“哦给大哥你添麻烦了。他们三个在我酒吧里无故砸东西闹事不听劝阻还先动手打人。”
张飞点头说道:“嗯这个我会叫人调查清楚的有证人就好办。”证人?不提还好。我叫怒斩找证人他居然转身交办周贵等人来作证。
正闲聊间刀疤闯了进来一进门就来了一句:“张胖子你娃又长胖了。”
刀疤就是刀疤嚣张惯了求人办事儿也改不了德行。不过既然他敢这样说也就证明他和张飞的关系真的不一般。莫非……莫非这一高一胖的两个淫荡是断臂关系?一念至此我心头暴寒。
我要是张胖子绝对会反唇相讥。可惜我不是。
张飞不仅没有动怒反倒丢下烟头从椅子上一跃而起迎上前来对刀疤笑道:“疤哥你也来了啊我正和你朋友闲聊呢。”
刀疤一听这才记起我这个主角给晾在了一边:“眼镜录完口供没有?录完了走人。”
录口供?我日!从进派出所到现在我都是在抽烟聊天正想回答说没有张飞已经搓着手抢先说道:“你好不容易来看我一次马上就又要走这个……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