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紧却听得残剑阴阳怪气地嘿嘿笑道:“咦好像我们应该回避一会儿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人家的眼里可没有你你不用自作多情。”不死摆出一副资深情圣的样子一本正经地纠正。
斯文人欣欣然地叨念着:“老大你可算是醒过来了吓死我们了。咳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刀疤在一旁大声叫道:“我就说嘛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放心眼镜不活一万年也要活一千年……”
我日!老子几时成了祸害了?千年王八万年龟刀疤这个***这不是在绕着弯骂我么?不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明明记得我是在“快活林”喝酒怎么到这里来了?这是哪儿啊?
我张嘴刚要问就听到门口传来一个细声细气的声音:“这里是医院你们不要大声喧哗以免影响病人休息。”
……医院?病人?
见我一头雾水旁边的雷管向我解释道:“你在‘快活林’喝醉了疼得在地上打滚儿我和怒斩把你送到医院来的。”
“就是”怒斩在旁边补充道:“你娃没有酒品喝酒就喝酒嘛喝醉了还跑上台飙歌杀人。再这样折腾酒吧估计就没生意了。”
我喝醉了?还去抢皮皮的话筒唱歌?怎么我自己都全不记得了?我又是疑惑又是黯然不愿再去深想便出口询问:“我得了什么病?”
六分一直在旁没说话这时候苦着脸插嘴答道:“你的胃……”说完摇摇头叹了一口气没再说下去。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的胃怎么了?我看看六分他低着头没看我我又看看床边的其他兄弟们也都好像在躲避我的目光。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正想着我就觉得胃里又是一阵痉挛传来难道……难道真的是天要亡我?
夏姐见我脸色很难看赶紧对我说道:“他们逗你的你别信他们。你只是酒喝得太多胃出血而已医生说只要调理一阵就会没事。”
原来如此***几个瓜货联合起来整老子我想伸出中指对那帮人比划右手刚伸出去一半觉得手背上一阵痛原来我手背上还扎了针打着点滴。
一帮瓜货还要啰嗦却被一个小护士不容分说地撵出门去。
再次醒来窗外漆黑一片我感觉身边象有什么东西撑坐起来一看却是夏姐侧着脑袋趴在床边睡着了。
眼见夏姐这样子我心里又是感动又是怜惜。
正思量间夏姐象是被我起身的动作惊醒忽然抬起头来。见我靠在床头夏姐有些歉意地对我笑笑:“阿休你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对不起啊刚才我不知怎的睡着了……”
我示意夏姐到我身边她大概以为我有话要对她说凑了上来我用左手一把勾住她的脖子也不多话照着那两瓣樱唇便吻了下去夏姐微愣了一下也没反抗轻靠在我怀里任由我予取予求。
末了我松开夏姐看着她的星眸认真地说道:“婉衣答应我一件事。”
“嗯?”夏姐仰头看着我疑惑地问道:“什么事?”
我一字一句地说道:“永远不要对我说‘对不起’。”
夏姐莞尔一笑点点头依偎在我的肩头。良久她抬起头轻轻地说道:“阿休以后别再喝这么多了要爱惜自己的身体。”
夏姐的声音不大那话听在我耳里却有如当头棒喝。我不免暗自责怪自己我真是傻到家了为了一个并不珍惜你的人而伤害自己却让真正关爱自己的人担心受怕。如果真的就此放纵颓废下去对得起夏姐对得起关心自己的兄弟们吗?我越想越心惊背心不禁冒出了冷汗。
我和隋源迟早要作一个了断与其被动防守不如主动进攻……就在这个春寒料峭的夜晚我觉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