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田甜的坦然我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沉声说道:“乖乖你放心我自己做过的事我自己会负责。”说着便放开她的手动了汽车。
说实在的我嘴上虽然说得镇静可到底该怎么去负责我心里其实并没有底。哎现在不管那么多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陪着田甜在街上吃了晚饭我开车回情人旅馆接六分。一路上我还盘算着六分加上雷管、不死三个人坐后排应该不会太挤。哪知等我到了地头一看靠一众兄弟居然都来了在院坝里黑压压站了一片。妈的以为是去攻城么?
战魂那瓜货一见到我就怪声怪气地高声叫道:“老大我们在等你!”
不死嘿嘿笑着凑上前来对我说道:“大家听说六分的马子明天出殡都嚷着要陪他去。”
……人都来了总不能把他们赶回去吧。也好人多总是好办事。
于是我让六分、不死上了我的车其他人都挤到刀疤那辆破长安里直奔城郊的陵园。
路上田甜曾劝六分节哀顺变六分道谢后就闷头不出声。
到了陵园的灵堂我让兄弟们在刀疤的车上等着自己则和田甜、六分走了进去。灵堂里面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很多都是以前翔龙公司的同事。见到我和田甜大多只冲我身边的田甜打招呼对我却完全无视只有很少几个人勉强对我点点头算是打招呼。嘿想当初我在公司里虽算不上大红大紫至少也是炙手可热的新人如今人一走茶就凉我除了叹声世态炎凉还能说什么呢?
我看到张蓉蓉的老爸老妈被几个亲属模样的人搀扶着在一旁抹眼泪。几天不见他们看上去竟苍老了好多。哎白人送黑人世间悲哀莫过于此。
夏姐此时正在一个角落里和同事说话见到我们朝我们这边微微点了点头。我看田甜好像没留意到便悄悄扯了她一把轻声对她说道:“夏姐在跟我们打招呼呢。”田甜扭头看了夏姐一眼没有做声自顾走去朝蓉蓉的灵牌拜了三拜。
我有些尴尬地对夏姐苦笑了一下也跟着上香拜祭蓉蓉。六分一进灵堂就盯着灵牌和蓉蓉的骨灰盒愣在我提醒下才走上前去深深鞠了三个躬。
祭拜完毕我想着一众兄弟们还在外面等候便招呼六分一起离开灵堂。回头一看才蓦然现六分的眼眶红了唉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我在一旁静候了一阵才上前劝说六分离开六分没说话只是摇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无奈之下我只好动手去拉拉了好几次才总算把六分拉动一步三回头地往灵堂外走。
我们三人刚刚走出灵堂就看见迎面走过来一个人——隋源。
妈的真是冤家路窄啊!
隋源还是那副老样子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不明就里的人多半会以为他是一个谦谦君子老子以前也都看走了眼。操这***表面光鲜却一肚子坏水儿真他妈连禽兽都不如。
眼看这厮走近了我一步跨到灵堂门口挡住他的去路冷冷说道:“你这人渣居然还有脸来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这里不欢迎你滚远点!”
我话音刚落两个身穿紧身黑T恤的男人齐齐上前一步站在隋源左右。我这才看见隋源身后跟着四个牛高马大的彪悍男子呃应该就是雷管口中所说的保镖了。
只见隋源举手摆了摆那二人又齐齐退下。隋源似笑非笑地对我说道:“不受欢迎的应该是你吧?出卖公司机密的小人!”说完冷哼一声斜眼用挑衅的目光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