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染黑”就再难回头我固是被形势所逼但连累兄弟们也跟着我走上这条不归路却让我未免有些惶惑不安。虽说现在大家都铁下心来跟着我共同进退但明天究竟会怎样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所以更不敢对兄弟们的将来作出任何允诺和保证。令我担忧的远不止这些混迹社会后夏姐和田甜她们怎么办?如果被父母知晓后会有什么后果?
以前我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我会距离黑道这么近。唉称心快意几人能够啊!
车到山前必有路可老子还真没看出路在何方。贼老天既然把我推到这个田地不由我作出抉择被逼上梁山也是天意。妈的“黑”与“白”之间原本就没有明显的界限是非曲直又岂是简单的黑白二字能说明白的?
一念至此我猛地站起身来喝道:“妈的去广州就去广州反正老子想浑了无球所谓。”
“你无球所谓未必老子就有球所谓?”六分也站起身来对着我笑问了一句这家伙说得圆滑引得一众瓜货出一阵哄笑。
我没理会众人的哄笑自顾说道:“我刚才想清楚了我们就去广州。到了广州后我们就马上找事情做打工也好瞎混也好怒斩你要重操旧业都可以总之要想办法先安顿下来。如果最强那边有什么棘手的事一个招呼我们随时可以去帮忙。”
说这番话的时候我感觉到自己变了。我不知道这种变化是好事还是坏事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现在的我更能适应这个冷酷的社会。在这个你不害人就会被人所害的社会里一味的妥协退让只会让欺辱你的人更加得寸进尺。所谓的本分在绝对的强势面前都只是无稽之谈。道德?丫的道德就像处*女膜一捅就破。通过这场血的洗礼除了心智和毅力被磨练出来更重要的是我现我变得冷酷了很多。
战魂这时突然冒出一句话来:“不败我们是不是坐飞机去广州哦?我以前有个兄弟伙好像在卖机票说是可以打折要不要我打个电话喊他帮忙订票?”说着就要伸手去掏手机。
以隋源的心计不可能不派人留意机场、码头万一那丧心病狂的家伙派人给我们制造一点麻烦我们能否安全登机都成问题。“你个hmp脑袋又进水了?”我伸手在桌上一拍骂道:“坐飞机走?你怕隋源找不到我们是吧?”
战魂一脸茫然地小声嘀咕道:“飞机快哦再说我也没坐过。”
……就凭这hmp的智商但愿他在广州不要被人卖了才好。
我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侧身对龙少说道:“你在本地熟人多看能不能通过朋友找两辆车等这两天风声一过找人开车送我们去成都租金不是问题关键是要信得过。到了成都我们再从那里坐飞机去广州。”
龙少拍拍胸脯说没有问题。
我又掉头交待残剑和不死让他们利用个人的朋友圈和关系网留心一下道上的动静。刀疤死了道上肯定不平静。
我心里暗藏着一个念头:和刀疤一场兄弟他的后事我是拼死也要去看看的哪怕只能远远地送他最后一程也好算是了我的一桩心愿。
商量好一切我再次叮嘱大家这几天要特别小心只能通过手机跟外界联系千万不能对外透露我们的行踪更不能离开这里半步。
这时候怒斩突然提醒我道:“对了你马子回来找不到你怎么办?
我没说话只是默然地朝怒斩点了点头转身走到厨房里拨通了夏姐的电话。
夏姐接通电话后和我随便聊了几句她们在大连的情况说她们一切都好让我别担心。我听了心里稍安只要她们平安无事我心里就踏实了许多。
我接下来要跟夏姐说的话不想让田甜听到便低声对夏姐问道:“田甜在你旁边么?”
夏姐误以为我想找田甜说话连忙答道:“她刚下楼买零食去了要不一会儿等她回来我让她打给你?”
我连忙对夏姐说道:“不必了你们走后我这边生了一些变故我想单独跟你说说。”当下我便把这两天来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对夏姐说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