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王陵毕竟年事已高,近来身体愈的不好了。授课时间也由每日上午改成了三日一次。今天,就是三天一次的授课的日子。
刘恭坐在撵车里,回想起早餐时张嫣的笑颜,嘴角牵起了一丝微笑。看来,她还是喜欢蹴鞠的。谁说不是呢?这个年纪,好动才是天性啊。看来以后要更多的陪太后活动活动,不要闷出病来才好。
刘恭这样想着,轻声唤道:“月关。”
月关此时正在独自出神,浑然不觉皇帝的呼唤。自昨日接受任务之后,月关就在思索如何才能挑起太后与皇帝之间的矛盾。两位太后对皇帝都十分宠溺,想让她们无端对皇帝不满几乎没有可能,而且自己并不是太后身边侍候之人,也找不到机会挑唆。月关只能退而求其次,想个办法挑唆得皇帝对太后不满。
刘恭见没有回应,微微皱眉,提高音量再次唤道:“月关!”
“啊~奴婢在。”月关回过神来,匆忙应道。
“去唤张余过来。”刘恭淡淡道。
宦者丞张余虽接替了月关的位置,却没有月关得宠,并不贴身随侍。
“诺!”月关即刻转身,匆忙下去传唤张余。还没走得几步,就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这个月关今天很反常啊。’看着月关神不守舍的样子,刘恭如是想。
“陛下,奴婢张余。”很快,张余就来到了撵车旁边。
见张余已到,刘恭把月关的反常抛到一边,吩咐道:““张余,你去召集一些匠人,朕要在永寿殿前辟出一个场地。”
“诺,奴婢马上回去准备。”
张余的话音刚落,一行人就到了天禄阁前。
撵车停下,张偃、周亚夫等几个黄门侍郎早已经等候多时,见刘恭下地,一齐上前躬身行礼。张偃等人除了是刘恭足球队队员之外,还兼职作为刘恭的侍读。
刘恭目前已经读完了《礼》《诗》,正在研习《春秋》了。
当然,此时的《礼》,并不是后来流传的《礼记》。此时的《诗》,也不是流传千年的《毛诗》,汉代四家《诗经》学也尚未形成。当时诸生多专主一经,不能旁通;有的甚至“或为雅,或为颂”,数人才能合治一部《诗经》。所以刘恭学的《诗》并不完全。
虽然汉初的《诗》与现代有所不同,不过刘恭的国学功底摆在那里,又读过后人反复锤炼,注释详尽的《毛诗》。学起这残缺不全《诗》来,自然事半功倍。连太傅王陵也惊叹于刘恭的“天资聪颖”,对刘恭的“闻一知十”盛赞不已。
至于今日刘恭等人进入阁内,太傅王陵如何教授,暂且按下不表。
因为,月关此时已经想到了一个计策,一个必定能够挑起帝后不合的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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