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九月十十众天。长安城的贵人们出奇的安静。出千独派系的不同,他们从来没有这么多人一起关注过一件事,哪怕是“吕产谋逆”的那天。
在刘姓诸侯的问题上,除非到了真正危及中央政权,或者犯下众怒的地步,否则,朝臣们是很少对皇帝提出什么意见的。
如同先前的三赵王之死、亦或者燕王绝嗣那般,就连誓死捍卫刘氏江山的太傅王陵也没有出声。可见,对诸侯王的生杀予夺,全在皇帝一念之间。
因为,这是帝王家事!
众人都在翘望向未央宫的方向,静静地等待着那位传说中“力能扛鼎”的淮南王刘长,到底是怎样的结局。想看看这位刚刚摆脱太皇太后临朝称制,以及吕氏擅权阴影的小皇帝,究竟会做出一个什么样的
定。
长安城,未央宫,宣室殿。
上邪侯刘那客受到父亲。丁嘱。早早地便来到宣室殿外求见。生怕自己来迟一步,皇帝的诏书就已经颁下。
宣室殿内,刘恭在御史大夫曹窑的协助下写就诏书,又命偈者唤来郎中令周亚夫,只等着尚符垄郎前来。为诏书盖上“皇帝行垒”正式生效。便准备将此事交由周亚夫执行。
没有了与功臣集团的矛盾,刘恭的生活基本上都进入了正常轨道。也不再需要瞒着左承相陈平什么,开始安照程序让御史大夫曹窑为自己拟诏。这也是刘恭向功臣们表明一切照旧的一种姿态。
“你待会带着人去淮南王邸,切记不可与淮南王言语冲撞,只需抓到魏敬便可,余下的事情自有联去安排。”刘恭对淮南王刘长的脾气还是不太放心,于是趁着内侍去唤尚符望郎的当口,细细交代周亚夫道。
郎中令周亚夫在一旁连连点头称诺。
正说着,郎中袁盎入内禀报道:“陛下,上那侯正在殿外求见。”打断了刘恭的嘱咐。
场中诸人眉头微皱,都对这个无理的郎官感到不满,唯独刘恭毫不在意,反而淡淡笑着对袁盎道:“让他进来吧。”
“郎中袁盎,天子近臣。可惜他还没有资格参与到这次的讨论中来。刚刚知道结果的他,肯定对这个。处置很是不满吧!”清楚知道袁盎意见的刘恭如是想到。
史上袁盎对此事的态度可谓是强硬异常,最低限度,也要消减淮南国的领地。
少顷,上郊侯刘那客快步入殿。一见御史大夫曹窑站在刘恭身侧,显然是为皇帝制诏而来,暗道一声:“侥幸!”连忙上前施礼。
“上郊侯这么早来见联,所为何事?”刘恭明知故问道。
楚王刘交上次小见时,在刘恭面前以刘氏宗长自居,不仅承认了齐王刘襄的野心,还对刘恭所为表达出了认可的存度,不过是真是假,还需慢慢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