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让贾谊抛出了重农抑商。但这不是目的啊!”刘恭看着阶下奏事完毕垂手肃立的中郎晃错,心里不禁有些“哀怨”地想到:“要是被你一打岔,事情的方向不按预期轨道发展。那
中郎旯错想法的核心是“贵粟”只要田地里产出的东西值钱了,百姓自然就会安心务农,而考虑到商贾们有钱,“纳粟拜爵”当然要把他们排除在外。
“此事转头看看身旁的侍中张辟疆,刘恭沉吟片刻,终于开口,道:“卿回去可将具体如何一一列明。联稍后再与承相商议。”
“唯!”中郎晃错躬身应诺。随即施礼退出大殿。
待到中郎晃错走后。刘恭若有所思地低声自语:“所谓“贵栗”似乎起源也与币制有些关系。”然后转头看着侍中张辟疆。问道:”你也是这个意思?”
对于作为自己智囊的侍中张辟疆,刘恭是诸事不瞒的,早就已经将最终目的告知,也就是因为刚才看见他对自己微微点了点头,刘恭才在思虑过后做出让中郎晃错回去写份详细清单的决定。
“听了他那一番话,臣大概已经明白这“贵粟。一议的缘由。”听到刘恭的询问,侍中张辟疆低头想了想,道:“陛下的思路是私铸敛财,诸侯、商贾以之牟利,而私钱往往粗劣,致使物价腾贵,百姓不得好处,反到要承受劣币之苦,所以要重申禁铸之令,继续由朝廷铸币。即便不能杜绝。起码也要与诸侯一教长短。”“恩。”刘恭点头道:“确实如此。”
“所以贵五谷而贱金玉,其实究其根本。也是由于钱币混乱之故。”侍中张辟疆淡淡一笑,解释道:“旯错眼见太皇太后改制之败,却觉得改制之法当下实在难以施行,便生了贵五谷,用以直接交换,代替钱币作用的想法。”
“正是这样!”刘恭听罢,原先脑海中模糊的脉络逐渐清晰起来。微微颌首道:“如此说来,晃错的本意,倒是与我们不谋而合了。”
刚才想着怎样拖延的时候,刘恭就已经隐隐约约觉得中郎晃错的“贵粟”建议与币制有着某些关联,似乎对太中大夫贾谊的计划也不是没有帮助,只是他一时之间又捉摸不到其中重点,所以才显得犹豫不决。
在询问侍中张辟疆,得到其点头的暗示之后,刘恭就更加认准自己看法的正确性,改变了最初拖延或者驳回中郎晃错建议的主意。
“依晃错那种“直言敢谏,的性子,没有直接上书禁民私铸而是要求“贵五谷而贱金玉”那就说明他应该是确实对货币没有什么信心了。”刘恭心里想着,口中缓缓说道:“这“纳粟拜爵,的想法。倒真是值得考虑。”
忽然想到一件事,下午为防止杯子再倒。我居然换了乐扣杯道这就是一切悲剧的源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