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物事,那一片白刺得我眼睛微疼。那是那晚我扮成冤魂所披的白色披风。
“还有这个,是他送给你的吧。”他张开手,手心躺着一块小小的玉坠。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而我竟以为完全把他蒙在鼓中。
细想,我和嘉的过往,连昌平君都知道,他又怎么可能不知。
他在黄幔后冷冷地注视我,我就象个全裸的人,在他眼前袒露了心中的全部,却浑然不自知。
我无言以对。
他今天把这些事告诉我,只是想让我明白,没有什么能逃过他的眼睛。
所有的掩饰,所有的伪装,就象遮羞布,被他一件件取下来,剥干净,我不知道我还剩下什么,也许只有心,若是连心都没了,又该如何?
我闭上眼睛。
耳边听着悉说的声音。
悄睁眼一看。
他在脱衣服,脱得干干净净。
我额上出了冷汗,他不会……今晚就想把我给……临幸了吧。
见他扭头,我立刻闭眼。
他钻进被子,搂住我。
感觉到他身上某个坚硬的部位高高扬起,我身子一阵僵硬。
“看着我。”他把我扳转过来,我无奈睁眼看他。
他低头,近乎恶狠狠地吻住我。
唇上传来一阵疼痛,我轻吟出声。
他更深地吻下去,吻到我无法呼吸。
他的手,探入被子,开始脱我的衣服。
“不……。”我轻轻挣扎。
他不理。
嘶,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他急迫得象个未经人事的男孩。
身上一片沁凉,病后的身体异常虚弱,挣扎了几下,我很快乏力,虚脱般瘫软在床上。
他低吼一声,覆上我的身。
光滑的肌肤彼此亲密接触,他的渴望高涨着,硬硬地灼烫着我。
他的手,在我胸前用力揉捏了一阵,迅速向下滑。
我惊呼出声。
他用唇封住我,他不是个温柔的男人,他的吻也象他的人一样专横霸道。
今天,是真的要被他临幸了呢。
脑子里轰的一阵巨响。
他沉重地象大山,象要把我彻底压垮,击碎,揉散。
“我要你心里只有我,我要你只属于我,我要你永远不离开我。”他在我耳边一遍遍地重复着这些话。
我开始晕眩。
他的脸在眼前转来转去。
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幻化出无数个。
“我要你。”他重重地喘息着。
双腿被强行分开。
他收紧手臂,猛地握住我的腰。
“啊……”
在他攻入的那一刻,我痛苦地呻吟出声,早知道这一刻会来,只是没想到竟来得这么快。
我的一生还有多少个早已猜到的结局。
为何明知结局如此,还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深深地沉沦下去。
为何还是要流泪。
他开始在我体内缓缓抽动,我的身体伴着他被动地摇摆。他的每一下律动,都带来揪心的痛。
我无力开口,无力拒绝,无力挣扎。
我只能流泪,我的泪水流到枕边,和汗水一起,濡湿了我的头发。
渐渐的,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越来越无法承受。
痛楚,仿佛无休无止,额上全是冷汗,我终于支持不住,昏了过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