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笑道:“近日来我们为了案子,一门心思忙前跑后,哪里顾得上这些?江湖中可有给琉璃一个名号?”
“有。”蒋平苦笑道。“你们一定想不到。叫千面狐狸。”
“噗——”白玉堂一口酒喷了出来。随即指着琉璃哈哈大笑,“千面狐狸!!哈哈哈哈……千面狐狸!!”
琉璃呆呆地眨眨眼,回头望着展昭委屈道:“千面?我的衣服一直就那么几套,连发型都很少换。也从没有易过容,更连女扮男装都不曾有过。为何他们会叫我千面狐狸?”
卢芳笑道:“叫你千面狐狸。不是说你善于易容,而是说你此人难以捉摸。”
“哪有?!”琉璃叫道,“我自认为自己一直行为坦荡啊!”
“这个么……”蒋平笑道。“江湖中关于你的传言很多,说你什么的都有。有好有坏,有趣的是还是成双成对地。”
言罢他掰着指头一个一个地点着:“说你好地大概有行为坦荡,光明磊落,随性而为,天真可爱,心地善良,心性坚定,勇敢果断、冰雪聪明。为人大方。视钱财如粪土等等;而说你不好的也大概有工于心计、阴险狠辣,冷血无情,狐媚惑人,为达目地不择手段,杀人如麻、吝啬贪婪……”
三人张口结舌地听蒋平一个个点完,彼此面面相觑了一番,琉璃郁闷道:“其他地我也认了,反正说的这些好坏我都干过。但是杀人如麻从何说来?到如今我还一个人没杀过呢!”
“那么……”卢芳忽然吞吞吐吐道,“狐媚惑人也是真地了?”
琉璃冲着卢芳抛了个媚眼:“你指这个?”
卢芳当场呆住。随即脸色刷地一下涨得通红。
蒋平阻拦不及。摇首苦笑道:“幸亏大嫂不在,否则大哥回去可有苦头吃了。”
“怎地。这样也要罚?”琉璃兴致勃勃问道。
蒋平不好让卢芳难看,遂凑上去悄声道:“大嫂是个醋坛子。”
琉璃闷笑一声,笑吟吟道:“岛主放心,去陷空岛的时候琉璃定会注意此事。”
卢芳微微松了一口气,叹了一声。不敢再说话。
韩彰笑了笑:“不过传言里最有趣的却是一件事,说你若是忽然之间笑得温柔娇媚,才是最危险地时候。”
展昭立刻颔首道:“这倒是大实话,半点也无夸大。”
白玉堂接口:“每次琉璃一笑成那样,我就禁不住两腿发软,拔腿就逃!”
琉璃瞪了这两个争前恐后出卖的所谓好友一眼,长叹一声:“我而今才知道,所谓江湖不过是一群身怀武功自命不凡的人凑在一起拉皮扯淡。”
徐庆一呛,随即哈哈大笑:“说得好!精辟!”
众人一阵欢笑。
笑罢了,琉璃问道:“对了,白玉堂的娘子是何许人?那被白玉堂教训地倒霉蛋又是谁?”
“我没有娘子!”白玉堂叫道。
卢芳不理他,对着琉璃笑道:“那人姓程,名毓行,也是松江地大族。他祖父程祖松是为程氏一族的族长。此人仗着身为族长地祖父宠爱,横行四处。程氏一族地处偏僻,族权大于法。是以他横行四处这么多年,却也无人管得了。那日他拦了村中一对孤寡母女欲行不轨,恰好被五弟路过瞧见,一时不忿,扒光了他的衣服打了一顿扔进水池中。”
“不想此人多年放纵,身子早已空了。被五弟这样一闹腾,回到家中不多久便不行了。
花了大钱总算捡回一条命,但从此却不能人事,成了个废人。程家不忿,告上官府,要拿五弟查办,奈何那程毓行作恶多年早已天怒人怨。告不成不说,还被松江知县趁机斥责了一顿打出来。程家咽不下这口恶气,又不敢来找陷空岛和白家地麻烦,就把气出在程毓行那未过门地妻子身上。”
“那女子娘家姓元,名翠绡。若要追究起来,这元家还与一位皇亲国戚勉强沾亲带故,那元氏翠绡还算是他的侄女。但这亲故却也未曾给元家带来任何好处。元家家势薄弱,与程毓行结亲也算是高攀。程毓行废了之后,元家想要退亲,程家不允,更扬言要提早娶元氏过门,否则便要元家好看。眼见当时僵持不下,白家大哥不忍见两家械斗流血,便放出话去,说白家二公子白玉堂已向元家下聘,不日将迎娶元家姑娘。”
“因有白家挡着,程家不敢怎样,却铆着劲看白家动作。白锦堂无奈之下,只得假戏真做,命五弟回来娶了元姑娘。这才有了后来的事。”
琉璃抿嘴笑道:“还真是曲折离奇。但很符合白玉堂的行事风格。对了,那元家和哪个皇亲国戚沾亲带故?八贤王?”
卢芳笑道:“非也,乃是当今皇上的堂叔,襄阳王。”
“襄阳王?”琉璃全身一震,失声叫道,“襄阳王赵钰?!”想通了这一层,卢芳顿时眉开眼笑,举杯就敬了琉璃道:“琉璃姑娘要去,卢某求之不得。却不知姑娘何时动身?不然明日就一道去如何?”
看看,这着急上火的!白玉堂再也坐不住了,叫道:“不成!我们下面还有事。”
“还有什么事?”卢芳看了琉璃一眼,琉璃摇摇头,支着下颌笑吟吟地看白玉堂如何回答。
白玉堂吭哧了一会,忽见展昭正在那里专心致志地喝酒吃菜,一副置身事外的淡漠样子,便顺手一指:“展昭知道。”
展昭顿时呛了一下,抬起头,见众人都好奇地看着他,不由无奈道:“狐狸要我们继续努力讨收藏、推荐和粉红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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