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哭够了,琉璃推开凌鹤川,坐在桌前,冷然看着他:“说说吧,那个鸦片究竟怎么回事?”
“鸦片?”凌鹤川一怔,蹙着眉头,神情随即凝重了起来,“你得罪了无情楼,就是因为鸦片?!”
琉璃紧紧地盯了他好一会,缓缓道:“你怎么知道我得罪了无情楼?又怎么知道我是因为鸦片得罪了它?”
凌鹤川苦笑:“我还不知道你?如果不是因为担心开封府受到伤害,你怎么可能对娘子军的人一刀一个解决得干净利落不留机会?又问了敬威夫妇是否与无情楼有瓜葛,岂非就是担心他们是无情楼派来的?不然为何我叫他们宁愿不回答也不能说假话?”
琉璃垂下眼,轻轻一叹:“这样说,你跟无情楼果然有瓜葛?”
凌鹤川摇摇头,道:“没有瓜葛。”
琉璃盯着他,眼神却满是不信。
这让凌鹤川非常受伤:“你为什么这样看我?你居然这样不相信我?以我的能力,需要加入一个杀手组织才能活下来吗?再说了,我又怎么可能和一个与鸦片有关的组织扯上关系?!你知道,对于毒品的憎恶和敏感,我们是一样的。”
“那你怎么解释无情楼用来炼制鸦片的莲花谷里出现了你设计的水力运作系统?!”琉璃怒道。
“什么?!”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