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柔又点点头。
凌鹤川咬住唇,握紧拳,沉默良久,忽然问道:“琉璃人呢?”
小柔怔了怔,却听到艾敬威在一旁诧异道:“怎地,你不是派她出去做事了么?”
“我派她出去做事?!”凌鹤川吃惊道,“我何时派她出去?”
“一早守夜小厮来报,说昨夜琉璃姑娘回来了大约两个时辰后又匆匆离去。今晨南城门守军来报,说琉璃姑娘奉你密令,半夜里叫开城门出城去了。不是奉了你地密令?”
凌鹤川皱眉道:“她是教头不是军人,我怎能随意给她下令?更何况你素知我行事规则,我何时背离你们父子二人私自命人行事?那守城兵士可见到我的亲笔谕令?”
艾敬威颔首道:“见到了,他们说除你亲笔盖章地谕令外,还有你的随身令牌。”
“我地随身令牌?”凌鹤川吃惊道,“我昨日与琉璃外出办事,随身令牌并未戴在身上,而是放在房中,与将印放在一处。但是钥匙……”他摸了摸怀中,狐疑道,“钥匙还在我身上啊。”
“只有这一把钥匙么?”艾敬威问道。
凌鹤川摇首道:“还有一把备用钥匙,素来都是璎珞替我保管。”
但是璎珞又怎会忽然将自己保管的钥匙交给琉璃呢?
众人皱眉,百思不得其解。
小柔看了看艾敬威折红缨,又看了看凌鹤川,鼓起勇气道:“将军,可是琉璃姑娘打昏了我们姑娘,抢走钥匙?”
“休得胡言乱语!”折红缨斥责道,“琉璃姑娘行事素来光明磊落,岂会行这等卑劣之事?更何况她拿钥匙作甚?再者说,她武功高强,璎珞姑娘又全无武功,若当真要对你们姑娘不利,自然有得是手段,又何须如此费劲?!”
“但是,”艾敬威皱眉道,“我倒不是信不过琉璃姑娘的人品,只是琉璃姑娘半夜以假手令骗开城门出城又是为何?难道她有难言之隐?”
凌鹤川沉思良久,忽然道:“她是独自一人离开的么?”
艾敬威点点头:“是。”
凌鹤川沉吟一阵,道:“若是其中当真有内情,琉璃定会留下讯息。走!去她房里看看!”
一行人来到琉璃房间,却毫无发觉异状,琉璃的行李衣服都好好地放在原处,连她地宝盒都原封未动凌鹤川叫来琉璃房里伺候的丫鬟,才知道琉璃昨夜根本就没有回房。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盖了将印的我的亲笔信、随身令牌……
凌鹤川皱紧了眉头,心底却隐隐有一种不安在渐渐扩大。思前想后,他忽然一挥手:“回璎珞那里看看。”
回到璎珞那里,小柔正啜泣着给璎珞擦手,看见凌鹤川进来,含泪叩首道:“将军,将军还请一定给我们姑娘一个公道……”
凌鹤川被她哭得心烦意乱,怒道:“我心中自有打算,你休要多言!”言罢走上前,皱紧了眉头,心烦意乱地走到璎珞身边坐下,凝望着她安静的睡颜,握着她的手,想起过往种种,禁不住心中一阵阵难受,红了眼圈……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到底是怎么了?
对不起,璎珞,对不起……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凌鹤川吸着鼻子,握住璎珞的手,将她印在自己的唇边,心乱如麻。
白玉堂怒:太过分了!居然让琉璃昏迷不醒。
狐狸耐心道:这是剧情安排。
白玉堂更加愤怒:现在每个人都累得半死,就她天天躺着睡大觉,没睡觉的时候还可以拎着一袋零食在片场到处逛!这也是剧情安排?
狐狸怒:是太过分了!我这就安排她去催讨收藏、推荐和粉红票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