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般娓娓道来,听得房中诸人皆是一喜,精神也自振奋了。白玉堂呼地起身,断然道:“既然如此,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带琉璃上开封!”
“这么急?”艾敬威一怔,“不要准备一番么?”
凌鹤川也道:“时候不等人,我们早一些去,琉璃就多一分希望。我这就着人准备去。争取天黑前就能出发。敬威,这里的事……”
艾敬威忙道:“你且放心去便是。这里的事我会处理。再说有红缨助我,你也不必担
折红缨颔首道:“凌将军尽管去便是。我这就替你们安排妥当。天黑之前,定叫你们按时启程。”
“有劳了。”
天黑之前,凌鹤川、白玉堂与元翠绡,以及随侍的丫鬟鸳鸯四人,带着琉璃上了马车便一路向开封方向疾驰而去。
一路上众人的心情都比较沉重,白玉堂一方面忧心琉璃伤势,一方面恼恨凌鹤川没有保护好琉璃,更恼恨琉璃受伤皆是因他之故,是以一路上都是板着脸,对他更是爱理不理。
而凌鹤川也是忧心琉璃伤势,更为此自责不已,这一路行来也是黑着一张脸,杀气腾腾。
是以这一路上颠簸压抑,竟真真将元翠绡与鸳鸯憋死。她们也知趣得不敢多话,没的惹怒了两个武艺高强又心情很差的大男人,自己吃亏,于是一路上只是专心地照顾琉璃,任这两个男人满脸杀气地一边郁闷去。
而此时,展昭这里也已经接到了白玉堂派人送来的消息。
那个时候开封正值大雪,展昭护送包大人还朝回来,与张龙赵虎正在巡街,却是快回府的时候被人截下,截下他的正是白家在京城的分号秋锦庄的伙计,那伙计拦下他也不多话,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交给他便径直离去。
展昭接过信,发现上头用的是火漆封口竟是秋锦庄专用的急件传信,心头不由一惊。白玉堂虽偶尔会给展昭来信,却走得都是寻常信差,从未见过他用急件,他素爱胡闹,但也不会当真不分青红皂白。莫非真的出事了?
展昭不由想起那时候做的噩梦,心头一寒,急急忙忙地除开火漆,打开内容。
身边张龙赵虎见展昭神情凝重,也自是惊疑,便自问道:“展大人,出了何事?”
然而并不闻展昭回答,却见他脸色在霎时铁青,手也禁不住抖了起来,随即将信往怀中一塞,便径直转身向开封府纵身掠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