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云见锦书坚决,不忍拂她的兴致,只得让她牵着处熟了的黄骠马上场。
到了场上两队人马面对面一字排开,锦书的对面正是韩青识。她细细地给他相了相面,剑眉星目,威风凛凛,除了眉心藏着的一股子戾气是无心没有的,别处与无心再没有两样的了。
忽听得一声锣响,两队人各撒开了马缰。韩青识一踢马镫向还在发愣的锦书冲了过来。他用这一手可撞翻过不少球场上的倒霉鬼了,西域宝马的马蹄子都比汉马的蹄子大出三圈,身高腿长,一步赶上汉马好几步,它要撞汉马,汉马闪都闪不开。
锦书连勒缰调转马头的机会都没有,电光火石间韩青识一人一马就从从她的身旁擦了过去,原来他是逐球而去,并非给她什么下马威。可这也够她呛的,如果刚才的韩青识是一支箭,那么现在她的脸颊应该已被箭簇带出的劲风割出一道血口了。
她也就刚学会骑马,过去连球杖也没摸过,因此一手提缰一手举球杖的动作怎么样都别扭,有时还忘了手中的是球杖,拿它当马鞭使。拳头大的一个小球有十余人在抢,所到之处马踏尘飞,不多时,每个人脸上都是汗水和了灰,黑一道白一道。锦书只知道催马往烟尘腾起的地方凑,看见球飞过来也不管方向对不对,挥杖就抽,有一次倒差些就把球击进球门了——可惜那是自家的球门,还有一次把球抽在了对方一名队员的鼻梁上,幸亏她是新手,手下没把握好力道,所以只把人家鼻子砸出了血,没把人家鼻梁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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