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像花猫似的好笑么?
可她舍不得跑出去打水洗脸,生怕这只是个梦,一个轻举妄动就会惊醒。
守云和韩青识也过来抹她的脸。韩青识倒还没什么,反正他现在已经邋遢得任谁也不相信他是个小侯爷了,他的袖子比她的脸还脏。可守云在这样的荒野之地保持了仪容的整洁,玉色袍袖沾染上一墨黑,他从容地扯过另一面干净的料子来继续抹。这让锦书除了了过意不去,又生出了一些说不出来的感激。
她终于不好意思地躲了躲。高献之却一把把她抱了起来,原地转了一个圈,甩得她的头巾也跌了下来。高献之的身上全是灼热干燥的炒沙子的味道。他大声对守云说:“云兄,我现在才相信真有菩萨,我看你也改信菩萨算了,反正都是出家人嘛。要不是菩萨,我们怎么能在这里见到活蹦乱跳的一只小花猫?”
听高献之说起菩萨,锦书立即想起法玄大师,立即从高献之怀里跳下来,扯着他们几个去看她老和尚,“这才是救我的菩萨,你们带医官了没有?”
守云过去搭了搭法玄大师的脉,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小布卷来,缓缓展开,里头别了长长一排闪闪发亮的银针,粗的似纳鞋底的锥子,细的堪比牛毛。
趁着守云用心为老和尚施针之际,锦书悄声问高献之,他们怎么在旅店外便叫出了自己的名字,怎么就知道自己在这旅店里呢?
“我们也不敢相信你就在里面,可那匹脏得看不出颜色的马,脖子几乎全秃了,宜春侯看了一眼就指认说,这是你干的……此马可是云兄的爱物,你这么对它是在有些过分。”
所谓“三百六十行”,白某的《酒醉良天》只写了酿酒一行,想知道更多古代行业的秘闻情事么?酒行、扇行和伞行,到底会发生什么有趣的故事呢?请关注白某与朋友们创作的同系列文,《酒醉良天》、《雪扇吟》与《苏幕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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