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她们已经去取了,皇上不用担心,请快去吧妹妹这会正难受呢。”
皇上走前一再叮嘱我让我快些回去,还说晚上让我陪他用膳。看到皇上决绝的背影,都没有回过头来再看她一眼,楚容不禁潸然泪下,但很快吸了吸鼻子,神情平静下来。
皇上走后,我便让人把楚容身上的绳子解了,又命人来给她梳洗,屋里十几个人很是利索的端水打扫。
楚容也洗了脸、匀了面。旁边的丫宫忙给她上头,还有人捧来好几身衣裳让楚容过目,看换哪身。楚容重新梳洗后,看着清爽了许多。全都收拾停当后,我便把她们打发下去了,只留了我身边的几个人。
楚容面色凄苦,很失落的坐在一边低头不语,过了片刻,她哑声问我:“是不是我这病再也好不了了?”
我点点头说:“是,已经酒瘾很深了,除非这一辈子不喝酒,每日都吃药,保命应该是可以的。”楚容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我便问她:“想不想见义德?”
楚容想了想,慢慢的摇头,:“如今我这个样子,还是不要让他看见为好。
上次他见了,即大哭。听乳娘说,义德连着四五日晚上都哭醒了,我不想再让他难过。”
我们又默默对坐了半天,我问:“楚,你是恨我的吧?”
楚容凄然一笑:“如今我这样子。都不知道该恨谁了。想来想去都应该是拜你所赐。你说我恨不恨你?”
我点头。问:“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恨地呢?”
楚容眼中寒光大盛。厉道:“什么时候?我应该在你一进宫地时候就拿药毒死你。”
我含笑说:“我怀义恒时不是就在我地吃食里面下了药吗?”
她一听。有些吃惊。但不意外。说:“没错。如果没有你。不定我地儿子能立为太子;如果没有你。说不定现在是我被封为皇后。不过你是怎么知道地?”
我笑了笑。没有接她地话。又问:“所以你与皇后联手对付我?”
楚容没看我语气阴冷:“不是联手,而是利用她,只是她不成气,只恨我身边没个莲儿眉叶之流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