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菱荷淡淡一笑道:“姐姐是知道妹妹的,如果本宫真想做个什么自问还是有这个能耐的,大可不必求到别人头上。()不过看在姐姐也是一点就透的人,所以多费些口舌,就想请姐姐知道,只怕以后宫中不太平了,但不是因妹妹而起,更想宫中姐妹们明白,皇上真正在意的只怕不是妹妹。本宫更有一层意思就是,我们姐妹今后要摒弃前嫌同仇敌忾才好,如果妹妹之前有什么得罪姐姐的地方,今日就算给姐姐陪罪了。也请姐姐千万把妹妹的话放在心里,如果将来有个万一,皇上想给那个项氏一个名份,别咱们大家都被蒙在鼓里还以为天下太平呢。”
柳淑妃听到这话微微一愣,忙想再问什么,木菱荷却含笑说道:“妹妹絮叨了半天,姐姐不定累了也未可知。妹妹这就告辞了……”
柳淑妃见状也就不再多问,忙笑道:“妹妹别这么外道,正是自家姐妹才互相提点,姐姐多谢妹妹好意。”
木菱荷便不再说什么,轻轻施了一礼便告辞,柳淑妃含笑深深回了一礼看着她而去,唇边的笑意也渐渐变成冷笑。
“娘娘,如果荷绮夫人说的是真的,那岂不是该担心吗?”柳淑妃身边的贴身侍婢宝儿有些疑惑的问道。
柳淑妃点头说:“这个道理本宫怎会不知道,只是不想那个贱人坐享其成罢了。难道本宫不知道皇上接项氏回宫真是什么心存善念吗不过项氏就算与皇上有什么,又会怎样。以项氏的身份皇上无论如何不能给她个名份,而且她年纪已大,还能争个几年?皇上怎么会为了她那样一个女子与朝里的人反目。而且她现在又刚刚回宫,皇上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还要看看动静再说,所以先不要轻举妄动才好。”
柳淑妃又含着憎恶的语气说:“大家都是后妃,论次序在本宫之后,论功劳也不是她一个人的。她好像立了多大丰功伟绩一般恨不得天天在我们面前显摆,小人得势的蠢相,还见不得皇上宠幸其它人。不过除了皇上,她还能靠谁,那个木贱人怎么可以跟本宫比,她无名无势又没有根基,谁知道打哪出来的野种。皇上不过看她可怜,又是打小看她长大的才把她纳进来,她还不知天高地厚的侍宠而骄。就她看不惯,哼,本宫看不惯她的多了去了。皇上一个月里有十来天在她那,不过连着两三天在明贵嫔处,她的身子就有了大不适,把皇上急的到处为她寻医问药再不见其它人。”
柳淑妃又问宝儿:“她宫里那几个宫婢叫什么来着?还有一个被封了正八品的宝林。”
宝儿想了想,摇着头说:“奴婢想不起来了,荷绮夫人宫里的丫头换的可勤呢。听说她专门交待过管事公公,专挑一些稍有姿色性格轻挑的女子进去,如果哪些被皇上多看两眼,过两日被打几顿都是轻的,重的就像那几个宫婢死的不明不白的呢。”
柳淑妃道:“可不是嘛,那个被封为宝林的好像就是她推荐给皇上的,不知她安的什么心。皇上不过宠幸了两晚,过了几日那宫婢就因为对她不敬被掌嘴,过了几日又说人家性情歹毒行为不端被侍卫拿下直接处死了。皇上知道后连吭都没有吭一声,这些事真是不胜枚举。宫里的姐妹和皇上都没有看不惯什么,就她一天到晚吹毛求疵,哼,真把自己当金枝玉叶了,实在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