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签好了合同。
马景澄说道:“欧阳先生,既然厂子已经转给我,那么我现在想做一些事情,你没有意见吧?”
“意见当然不敢有。”欧阳信凭挥手回应,“不过,不知道马总想要做些什么呢?”
“人常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有时候,这火还不得不烧。”
马景澄望向窗外,“这样吧,麻烦你让人把那些吵着要加工资的人叫来!”
欧阳信凭微微迟疑,随即点头,“我这就叫人让他们过来。”
在让人去叫的同时,欧阳信凭开口:
“您这是要辞退他们?”
“这种人留着干什么?”
“话是这样说,但…”欧阳信凭抬头看向马景澄,“他们其中有人是某些人的亲戚。”
“我知道。”
“你知道?”
“当然了,狐狸背后要是没有老虎,它敢在狮子面前耍官腔吗?”
马景澄喝了一口水,“我也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我是想说,这样后面会不会很难办…”
欧阳信凭来这儿之后,知道事情非常难办。
有时候,明明可以立刻办好的事情,非得拖很久。
当然,他也猜到了马景澄有能力摆平这件事。
从那件叫‘陶彩’的厂子开起来就可以看出,马景澄背后也有人支持。
不然他那个厂子不可能开张,也不可能有那么重要的人参与剪彩。
说到底,在欧阳信凭看来,陶彩这个品牌能够得到这么多人的追捧,主要还是有那些重要的人镇场子,并且还买了衣服。
然而,欧阳信凭并不知道,那些衣服全部都是赠送的,马景澄没收一分钱。
欧阳信凭不担心大的方面,他是想告诉马景澄,有时候,花钱养着一个小人,远比开除这个小人损失要小得多。
对于欧阳信凭的这种做法,马景澄是理解的。
就像是自己在花镇一样。
每一种决策,都是衡量之后的最佳选择。
欧阳信凭也可以开除那些仗势之人。
但对于他这么一个不熟悉攀州的外来人,这将会给他带来无数的麻烦。
要是这些人在生产的时候,给自己搞事请,随便一个机器出了一点问题,那损失都是巨大的。
而且搞不好会威胁到自己生命安全。
养着他们,是最佳的方案。
然而,马景澄有着自己的计划,这样的人绝对要清除出去。
“等一会儿,你直接行使你厂长的权力,将他们全部开除就好了,其余的事情我来做!”
马景澄交代着,“厂子转让的事情,暂时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欧阳信凭点头同意,然后问道:“那厂子要不要停工?”
他考虑到煤炭不够用。
“不用,煤炭的事情我会解决的,再撑一下,最多半个月,我就会将一切都解决。”
马景澄又说了好多话。
这时那漂亮的短发女秘书才走了进来:“老板,人已经在外面了!”
欧阳信凭长呼一口气,站起身来,朝着外面走去。
“厂子,一天涨多少啊?”领头的笑着问。
“是这样,你们都知道,厂里的水泥一直都卖不出去!”
欧阳信凭看向了那堆满水泥的库房,“厂里已经没钱了,你们又要涨工资,所以,我决定了,你们另外去找一家能够开得起你们所要工资的厂子吧,我这儿实在拿不出钱!”
“啊,什么意思?”领头的反应激烈,“你是要开除我们吗?”
“啊,这…”
“其实,我觉得,不涨也没关系,这样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