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司马明照冷哼道,“你倒是大胆。阿姊在你殷家待了这么些年,就不怕朕现在便宰了你以证阿姊清白?”</p>
殷暖道:“纵如此,亦不曾悔。”</p>
皇帝闻言,终于又叹了口气,半响方道:“罢了,平身吧!如此说来。你是不曾反驳你暗地里的那些行事了?”</p>
殷暖道:“禀陛下,草名从未对陛下隐瞒丝毫。”</p>
司马明照终究叹了口气,道:“宋兆确是一难得的千古良臣。罢了,朕答应你便是。”</p>
殷暖说的不隐瞒并非一时推脱,而是事实,凭他这些年的作为,不会看不出之前有人在调查他,而若没有他的允许甚至刻意的剖白,皇帝也不会对他的势力查得这般清楚。</p>
司马明照想了想,又问道:“不是说这次去寻的药物必须在未枯之前煎熬,且不能保存又不适应镜朝气候栽种,你待如何做?”</p>
殷暖道:“草民听说有一种寒玉,能保植株水果鲜活。”</p>
司马明照想了想,问道:“你有?”</p>
殷暖摇头,“草民已经派人去寻找,若寻得,直接送往恰舜边境等候。”</p>
这样他也边往那里赶去,中不至于耽搁了时辰。</p>
“不必如此麻烦。”司马明照想了想,说道,“虽然你所需要的这种药物实在生僻到宫里的御医都没听说过,不过玉器宝石之类的倒是应有尽有,好像之前进贡的物品里就有你说的这个东西。”</p>
殷暖闻言,感激不尽。</p>
晚间时候,司马君璧吩咐家僮为殷暖准备晚膳。</p>
因田惊讶的道:“五郎君未曾让人来报归家时辰,公主如何知晓他会回来?”</p>
司马君璧道:“暖暖既然已经有了决断,有岂会耽搁多少时间,只怕不过片刻之后,便也回来了。”</p>
因田闻言,更是惊讶,“公主怎么知晓五郎君去做什么?”</p>
司马君璧不言,半响,方才轻轻叹了口气,轻声说道:“他做的决定,自然是为我好的。”</p>
或许从另一个角度来着,能回到明照身边,也是自己心之所向。</p>
“公主……”不知怎么的,因田看着她此时神色,忽然便觉心里有些酸涩。</p>
司马君璧抬头看向窗外渐渐西沉的红日,忽然道:“因田,你说,暖暖是什么时候长大了的?你看,他能不知不觉为我安排好那么多事,我却只能心安理得的受着,什么也不能为他做。”</p>
因田道,“公主或许多心了,想来五郎君并非刻意隐瞒。”</p>
“我不是怪他隐瞒。”司马君璧笑了笑,道,“只叹息病体沉疴,终究累了他人。”</p>
这些时日,尽管司园在殷家越发的低调,几乎除了司园的人,其他院子里的家僮几乎忘记还有殷暖这个主人,然就算如此,也还身处殷家这个有些暗潮汹涌的地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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