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进。”少年清朗干净的嗓音传来。
陆西西推门进去，见到画室中间的少年，她语调缓缓问，“请问是柯原溪吗？”
柯原溪转过头，冲着站在门口的少女笑了笑，“我是。”
陆西西走进去，拘谨地笑着，“你好。”
柯原溪并没有外界传闻得那么高贵矜持，一身休闲装沾了不少颜料，脚边还散落着很多型号的铅笔。
陆西西眼神好，注意到了柯原溪那双有些干裂的手。
美术生的手常年干燥。
两人很快直奔主题。
柯原溪从角落里搬来了桌面干净的桌子，对陆西西说，“我需要你坐在上面。”
陆西西愣了下，点了头。
在桌子上摆异域风的，陆西西也是少见，她想了下该怎么摆姿势。
两分钟后，陆西西脱了鞋子。
她是做寄拍的，拍摄从来都是亲力亲为，这是她第一次给别人当模特，浑身都感到不自在。
柯原溪坐在椅子上，在图纸上绘制人体，到肩膀的时候，他的目光落在陆西西身上，“你放松点，手臂不要那么僵硬，脚往上一点。”
陆西西穿了安全裤，倒也不怕走光，她撑着身体将腿抬高了些，身体也在因为渐渐适应环境而慢慢放松。
画画的过程是漫长的，陆西西维持着这个姿势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时间才得以休息。胳膊酸累，双腿也是如此。她站在原地挥动胳手臂活动。
门外，几个女生挤着脑袋小心翼翼地往里看。
画室隔音好，门是敞开着的。好奇心极重的几人躲在角落里用嘴唇蠕动无声地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