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生信约会根据综合情况对特定的人发起选召,我被安杜拉范德打伤了使用不了魔法,自然不会是被选召的人。”御溪苑后来就坡下驴。
江户川新一将信将疑,他只手发动魔力,联系这个弥生传送阵,试图与其共鸣看看是哪位成员陷入了危险——
“安杜拉范德!为什么他还活着!”江户川新一从弥生信约中看到的信息,是本该“死”去的安杜拉范德刚刚想夺下自己的学弟的生命。
御溪苑后来注意到了江户川新一怀疑的眼神,他眼神也犀利起来:“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如果你怀疑我的话,之前调查局的资料你也看过,遗体是他们负责回收的,死亡鉴定也是他们做的。”
江户川新一冷哼一声。
倒不是因为他怀疑御溪苑后来撒谎,不相信御溪苑后来的话,而是他就想这么“哼”一声,抒发一下自己无处宣泄的情绪。
江户川新一拿出终端机来,说:“我看一下夏露他们有没有……奇怪,消息发不出去。”
御溪苑后来也十分配合地拿出了自己的终端机,随便按了几条消息发送:“我这里也是一样。”
气氛瞬间焦灼起来,这会儿,江户川新一倒是展露了笑容:“我就知道你小子没有打败他的实力。”
“哦?”
“你没我怎么行嘛。”在“弥生信约”和“安杜拉范德”两个要素的相互印证下,江户川新一心里再次将御溪苑后来划为“好人”。
“连一个小罪犯都收拾不掉,所以夏露他们才说你一点都不可靠。”
“有吗……”看到江户川新一这么装,御溪苑后来像看着呆子一样看着他。
江户川新一伸伸懒腰,做起舒展运动,看起来游刃有余。
“我去把他天灵盖拧下来!”江户川新一说完一股脑地扎进了弥生传送阵里,响应本次选召。
御溪苑后来看着江户川新一愣头青般的背影,情不自禁地想到自己居然还是这群家伙的前会长。
御溪苑后来自我反问:后来的后来还有后来吗?
已经深受“那个声音”的未来事相折磨的他早已深知这个问题背后的答案。
自嘲连连。
不一会儿,御溪苑后来懒洋洋地自语:“还是先去住院部,给他们申请几个床位吧。”
江户川新一这边,他的传送落点并不是战场之中,当看到谷本衍面对着大批幽魂时,江户川新一立刻想到这应该是弥生信约的力量,是弥生信约结合每个魔法使的实际情况,决定了相对安全的传送落点。
江户川新一没有闲下来,他快步隐遁,想方设法靠近安杜拉范德,如小孩子赌气一般,他认为,既然御溪苑后来可以靠着偷袭打败一次安杜拉范德范德,他自己也一定可以,因为——他的实力和御溪苑后来本就不相上下。
在谷本衍和安杜拉范德的对战回合结束后,谷本衍被石化,安杜拉范德则以提线木偶般诡异的姿态维持着癫狂的笑颜——
此刻,正是江户川新一认为“偷袭”的最佳袭击。
面对着一个体内五脏六腑靠着临时缝合才勉强站起来的傀儡,江户川新一脑海里满是“得手”之后的场面。他踏步进入已经被战斗破坏得千疮百孔的土地,速度反倒愈来愈快。
“炽焰载途!”少年魔法使一声咆哮,他使用出了自己同样是属于瞬发术法的最大奥义,对着安杜拉范德冲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