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不可能下雪的季节,天空飘落下了洁白无暇的雪花。
那是老天的泪吗?
在雪的漫天飞舞中,一个如雪精灵般的女孩一直浅笑,轻轻的倒下了,带着自已“请放心好了,我是再不斩先生的武器,我会乖乖听话的,请把我当做工具,让我跟随在你的身边吧!”的承诺,她走了,宛若一袭悲伤的幽梦。
“没有梦想,不被任何人需要,仅仅是活着这件事情的痛苦,你知道吗?如果出现一个打从心底里认同你的人,那么他就会变成你最重要的人!“随着律旋的飞扬,白的话似乎随着音律活了,因为这句话,她一直以一个男孩般要求着自已,也正是这句话,似乎已经预兆到了那悲凉的结局。
“哥哥,你有着和我一样的眼睛!”在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当再不展,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男人听到一句这样的话从一个沦落街头的小女孩口中说出来时,孤寂已久的他心中出现了一丝裂隙,而正是这丝裂迹,他伸出了他的手,说出了改变他一生的话。“孩子,你愿意跟我走吗?”
柔情一丝丝的在不知不觉中缠绕了他钢强般的心,但他并不懂得那是爱,只到白死在他面前,漫天的飞雪触动了他内心深处的灵魂,他才终于觉醒,人生中最痛苦的事并不是生与死,而是二个人明明相爱,却不知道“我爱你”。
然而,知道已经太迟太迟了,面临生命的终点,他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害怕,是的,他害怕了,因为白是那么的美好,他害怕,害怕自已将去的是地狱,从此永远的与白永隔。
在那个不可能下雪的季节,天空飘落下了洁白无暇的雪花。那是白的泪,在雪的漫天飞舞中,那个如雪精灵般的女孩一直浅笑,轻轻的倒下了,她走了,带走了一袭忧伤的梦,和一个如铁般坚强男人的心。
旋律轻而流畅,静静的在展览中飞扬,被无可挑剔的旋律吸引的人越来越多,但展览厅里却依旧那么的静,不管有没有看过白与再不展这个故事的人都被旋律中绵绵的悲伤感染,晶莹的雾气不知不觉从眼中掉了下来,掬着泪。舞台上的“为舞而狂”似乎也通晓人类的情绪,神态似情人分离却又翘首期盼,只是此刻已再没有人关注它们,因为主角永远只有一个。
旋律轻轻的落下了最后一个音符,短暂的沉静后,暴风骤雨般的掌声如雷轰般响起,不管是中国人,还在夹杂其中的外国人,没有人吝啬自已的掌声,音乐,本没有国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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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停下来了!”林若风有些诧异的说道。
“从一开始的邀请,到买票进场,都是你故意安排好了的,是吗?”指尖把玩着及肩发丝的司夏并没有理会林若风的这个问题,反而看着林若风问道。
“你都知道了!”林若风笑了笑。
“当然!”司夏轻声一笑,“只是我很好奇,你和秦诺不是朋友吗?”
“但喜欢是不需要理由的,不是吗?”林若风洒然一笑,一点也不惊讶司夏会这么问。
“你知道吗?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明明做得很没品却依旧这么理直气壮的人!”司夏神色突然变得冷冰冰的。
“啊……”被说中心底那一处软肋,林若风的脸色不由一白。
“呵呵,开玩了!”宛若大地回春般,司夏嫣然一笑,“其实我之所以会跟你到这里来是想跟你说清楚,虽然你看上去比秦诺优秀许多,不过目前我只对秦诺感兴趣,所以,一定都到此为止吧!”
“虽然你嘴上说我优秀,但心里却不一定是这么想的吧!”认真的看着司夏,林若风问道。
“我可没这么说!”司夏摇了摇头:“好了,我们回去吧,我想秦诺他们一定四处找我们了!”
“你知道吗?经过你这么说,我反而更加喜欢你了!”看着司夏转过身,思索了片刻的林若风脸上再次露出了似笑非笑的招牌动作。
司夏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因为前面的不远处出现了二个身影,准确的说,应该是二个非常狼狈的身影。<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