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进去吧”杨大娘将杨初画往屋里推。</p>
后者一张便秘脸,老老实实道:“洞房,怎么洞”</p>
杨大娘明显听岔,“如花,别怕啊,一切娘都已为你安排妥当,等会儿娘和弟弟在门外守着,他不动,你动,不会动就唤娘啊”</p>
杨初画满头黑线,这娘当得妥妥的,连女儿的性福生活都关心上了。</p>
洞房女一咬牙,推门而入,总觉得妥妥娘的眼神格外闪亮,单身二十三年,就幼儿园时与小正太勾过小手指,像她这样清纯的小美女,怎么能跟个不认识的男人啃来啃去,嗯,这个当然不能有。</p>
迅速将新房打量一番,土墙泥瓦,破衣柜,瘸腿凳,打了不下二十个补丁的粗麻帐子,乱石上搭一块木板的婚床,红烛两只短得跟个大拇指似的,杨初画严重怀疑此物是不是从别人家坟前牵来的,最后得一结论,好穷啊</p>
如此潦倒的家庭,买来冲喜的男人,会是个什么样子瞎子、瘸子、傻子、奶娃子,不会是老头子吧,天,天,天,好可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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