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我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你还愿意娶我吗？”</p>
姬妧坦诚地凝视着他，目光楚楚可怜，嘴角翘起美好的弧度，“或许我会忘记过去，或许也不会，但是我愿意和你一起过以后的日子，我愿意把你当成我此生最重要的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一辈子那么长，会有很多很多个过去填补，时时刻刻都无法忘记彼此的存在。”</p>
温琉璃微微揪紧胸口，似乎身体某种在隐隐作疼，俊脸苍白，可依然露出迷人又茫然的笑意，“你真的想好了吗？”</p>
“你嫌弃我吗？”温琉璃惴惴不安地看着他，她不再美好，他或许会厌恶。</p>
“当然，一辈子那么长，你那么笨，我肯定会被你拖累死。”凉薄的嘴角弯起一抹揶揄的笑弧，他伸出修长白皙的右手，握住姬妧紧张攥住的拳头。</p>
“对啊，你亏大了。”</p>
顺着他揽过来的臂弯，姬妧笑着钻进他的怀里，掰弄着他微凉的手指，不时摩挲着对方白皙得近乎透明色的手背。</p>
一抹艳红倏地出现在她的指尖上，她愣了愣，凝望着那触目惊心的颜色，很快不止她的指尖，对方的手背上又落下两滴、三滴——</p>
心口瞬间被撕裂开一道口子，渐渐变大——</p>
一滴落在她的脸上，姬妧僵滞地伸出手指，似乎摩挲了好几下才明白过来这是什么，慢慢望向自己的头顶上方，温琉璃已经用左手捂住了自己的嘴。</p>
艳红温热的液体还是从他的指间缝隙里渗透出来，紧皱的俊眉，似乎极力在压抑和隐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