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啊,顽强的小狗先生。”
“你…咳咳…你是什么人?!!”
“什么人也不是喔~我乃妖秽,冴月麟。”
……
“够了啊!我不需要你来帮我!”
“孤觉得你需要,就这样。”
“为什么?”
“咱们都是想离开妖魔之世的愚物,结成统一战线很正常的吧?更何况,你救过我——你就当做是野犬的报恩吧~”
“无趣的家伙…”
……
“冰王,梦幻,亡鬼…”
“永生。”
“哈?”
……
“麟!怎样?孤的伟业!”
“是我的伟业啊…”
“啊,我们的。”
……
“生生,死,死。”
“真是群可悲的家伙呢~虽然我们也差不多就是了。”
“人也好,妖也罢,不都一样吗?时时不忘‘生存’二字,带着这两个字争杀撕斗。”
“是这样呢…”
“虽然是自说自话,不过,肆意的舞吧!为孤扭动世界吧!怨忘彷徨之灵!”
……
“这就是你所谓的希望吗?还真是虚伪啊!巫女!…唔!”
“抱歉,你最好和将死之人说话,没力气反杀的那种。”
“你个蠢蛋!”
“孤是愚物,或者你可以叫孤…修罗疯魔什么的。”
“阿修罗?”
“才不是什么笨蛋种族,那是孤对背负杀妄之人的敬称啦~”
“你那也叫杀妄?”
“呵,谁知道呢…”
……
“玩不过当然要玩不起,你说是吧?小,麟~”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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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我惊醒了,身体不自觉地弹起。
重物掉到地上的声音。
心脏砰砰地跳着,像是要从胸口突出去。
我大口地喘息,急促,带着应在胃中的阵痛。
想吐,但鼻子上弥散的近乎刺痛的酸意更是让我想哭。
眼角传来干涩坚硬的感觉,脖子和耳边都湿湿凉凉的。
已经不是想了,泪已经流过了。
可为什么?我分明早就…释怀了才对…
我掐了自己一把,拉开一道隙间,扯出一张手帕,擦了擦额头,又擦眼睛,眼睛有点小痛,然后把鼻涕擦干净,把手帕团成一团,扔了回去。
妖梦快到了,我可不能让她看见我这副狼狈的样子。
“嘭!”
门被撞开了,那个慌乱相望的白毛就是妖梦,接着才是紧追而来的跑步声。
有够着急的呢~
“麟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张望无果,她惊慌地看向我。
这孩子…真是的。
“什么事也没有…啊,好吧,我做噩梦了。”
我原想糊弄过去,但她那急迫的眼神让我忍不住说了实话。
怎么忍心欺骗这样可爱的孩子嘛。
按照易的说法就是无妨了。
小事不骗,大事乱骗。
“是什么样子的…唔抱歉,是在下冒犯了,请原谅。”
“噗!什么啊,你这家伙,没必要这样认真的喔!”我摇着头,笑了,“告诉你也无妨的啦~”
“万分感谢。”
“我梦到一个老太婆,怎么样,可不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