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小径走去,转过零星的房屋,喧哗声如潮水涌来。
只见一方古朴粗狂的祭坛上绑着一名男子,老妇,女郎,女童将他团团围住,口中念念有词,有的冷淡,有的悲怆,有的稚嫩……
仔细看去,被绑住的那名男子穿的严严实实,甚至还围着面巾,眼睛紧闭,似乎仍昏迷不醒。
司荼瞧见眼前这诡异的一幕,瑟缩一下,小手攥紧司予安的衣袖。
司予安低头略带嘲笑的瞥了他一眼,还未出声就被打断,
“啊!那里还有两个男的!”
听到这刺耳的叫声,司予安无奈的轻笑一声。
而对面或站或跪或坐的人都停下了祭祀,回过头来,齐刷刷的盯着司予安,安静至极,此时,这轻笑声就好像挑衅。
“两位初来小地,未曾好好招待,实在是老身的不是。”
声音嘶哑的老妪声传来,团团围住的人群让开了一条路,正对着司予安。
司予安抬眸,就见一位老妪蹒跚走来,她穿着朴素,脖子上挂着一串显眼的贝壳,手中握着一根诡异黯淡的拐杖。
右手中指伸进手中的枝条镯中,摇晃了几下,司予安笑道,
“你们的招待?恐怕我是,无福消受了。”
老妪走到人群最外围,拐杖不轻不重地敲击了几下地面,而后站定,用力地睁开浑浊的双眼,如枯树皮般布满褶皱的脸因为出声抖动了两三下,
“公子从何处来?将到何处去?老身或许能为你指条明路。”
司予安嘴角的笑容越来越盛,挑眉道,
“是吗?那我也给你指条明路……”
话音一顿,司予安往前走了一步,继续道,
“还请婆婆让路。”
说的是请,但眉眼中那不羁的笑更让人觉得是在威胁。
“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