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泽跟着何文展四人,四处寻找着马尾和他四个手下,无果后。何文展就带人进入一间游戏厅,找马尾的表兄弟,联系马尾。李少泽刚进门就直奔柜台而去。“阿sir什么事?”矮个子四眼胖子询问道。“查下营业执照。”拿过营业执照,李少泽随意的看了两眼,对着老板说:“你这儿显示器,监控器怎么坏了啊?”“阿sir说笑呢!这不是好好的。”四眼老板有些莫名其妙讲到。李少泽说完往前走了一步,眯着眼盯着老板讲:“你说,我要在你游戏厅找到一些不好东西,你说怎么办?阿sir只是来找人的,了解。”这种地方一般都是社团开的,牛鬼蛇神什么都有,枪毙都不蹦岔的。两人眼神对视了十几秒,四眼顶不住压力后了一步,李少泽拍了拍四眼老板肩膀。不怒自威问道:“监控坏了没有?”“坏了坏了,要不是阿sir提醒,我还不知道呢,谢谢阿sir。”四眼老板擦着头上的冷汗,陪笑着。完了他一脚把监控显示器电源插头踢掉。“阿sir希望你家的监控器能在一个小时后修好,不要给阿sir找麻烦。”李少泽面无表情通知着。“是,是,是!”老板赶忙答到后,李少泽就出了收银室。“可以呀,阿泽,手法老练。”荣仔笑着说道。“还不是跟你们学的好。”李少泽小小的拍了同事下马屁。何文展则笑了笑,走进了游戏厅里面。找到正在打电动的马尾老表,只见他专注的打游戏,周围东倒西歪站着,坐着几个流里流气的混子。何文展站到其身后平静的说:“可以谈谈吗?”马尾老表没搭理他,继续打着电动。何文展把游戏机上面放着的一盒烟拿了过来,打开烟盒往里面塞了包白粉,扔到老表面前。“这下可以谈了吧。”何文展的没有温度声音响起。“阿sir,你搞的也太大了吧,用的着这样儿,警察就能为所欲为,小心我投诉你。”旁边一个寸头小弟歪着头叫嚣着。李少泽打量着寸头,想这真是个年轻人,其他老混混一个说话的都没有,乖乖的在那儿站着,就他突出,肯定要倒霉。“你们都出去。”老表无奈说道。那个寸头还要说些什么,被老表瞪了一眼,就灰溜溜的要走。被何文展一把拦住,拉到旁边的角落里,寸头还一脸嚣张看着他。“你脖子上什么脏东西,擦掉它。”何文展把寸头的手放在他脖子的纹身上,厉声的说道。“擦掉它”转头让老表联系马尾,老表则自顾自的打着游戏,无动于衷。啪,啪,啪!何文展给寸头一记又一记耳光,几下寸头脸就抽红了,还不停搓着脖子。寸头被打了一会儿,老表一看,来真的,妥协了,立马就给马尾打电话。“没人接!”何文展不为所动,还不停的打着寸头。老表游戏也不打了,一直重复的拨打电话。他打了多长时间电话,寸头也就被打了多长时间。寸头脖子也被自己搓红了。老表又打了几分钟,没人接,寸头都快被打哭了,脖子搓出一片血迹。李少泽赶忙拉住何文展,说道:“打两下意思意思就行了,老表这不是联系的呢。”“李少泽你懂什么,他是古惑仔,是坏人呀,被打也是活该,打死才好。”何文展诧异道。“古惑仔?他一看就是个不懂事儿的出来瞎混学生,给个教训就得了,涨记性以后肯定不出来混了。”“你保证,他就不出来混了,一开始是古惑仔,一辈子都是,怎么改。”何文展气愤的喊到。“给他个机会不行吗?”李少泽辩解道。何文展认为古惑仔就是坏人,一辈子都是,古惑仔就该打,不管他年纪小不小。李少泽则觉得古惑仔也有好人,不能一棒子全打死。寸头还年轻还有回头的机会,不能逼着他一条路走到黑,青少年心智不成熟,逆反心理强烈。何文展越打,寸头开始很气愤,接着是怕,最后的是恨,恨不得干掉何文展。就要和警察对着干,何文展是警察,他就要当古惑仔,就要干坏事儿。越陷越深,古惑仔的道路也渐步渐远,直到他再也回不了头。现在香江十个人有三个人是混社团的,剩下六个有社团背景。除了个别人几个人,真心加入社团,为出人头地。其他的人要么是为靠着社团吃口饭,要么是被逼入社团,还有就是那些看着社团威风,被人忽悠进来的学生,谁愿意把脑袋挂在腰带上生活。警察就应该是倡导为善,给那些被忽悠进社团,被逼入社团人机会。也给这些年轻人一次机会。其他不知悔改的黑恶分子李少泽也没兴趣管他死活,还巴不得多死些才好。他的思想还停留在上辈子和平年代,没经历过香江险恶吃人的社会。以为年轻学生只是不懂事而已,他不知道有些学生,坏起来令人胆寒。也幸亏他已经加入警队,没人愿意找他麻烦。不然就他这样的思维方式,不出两天,就被人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何文展继续打着,也不管李少泽说什么。李少泽抓住何文展挥动的手,紧接着被何文展甩开。“attention,pc滚出去,好好想清楚。”“yes,sir。”李少泽无可奈何回道。这时电话被接通,老表随即把电话给了何文展。“是我,肥沙,马尾被人干掉了,我的枪还在那群小弟手上,我怕要出事。”“一定要找到他们,不然你我都要有麻烦。”何文展急切说道。“你告诉我马尾身边那几个小混混在哪儿?”何文展挂掉电话询问老表。“马尾那几个小弟,我不太熟,你找烂仔宾,他和那几个人熟,肯定知道。”老表也毫不犹豫回应着。想着快点把这些瘟神送走,不然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乱子。